作为“外来者”的他,本就对万枯之种没有兴趣;可偏偏院长带自己来的地方却是这里,他本以为院长是要在这里同自己说明一切;现在却又当自己不存在的一般。
他又怎会不气,他气的是自己的失策;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之时,一道声音叫住了他;正是此前与院长交谈的万枯之种。
“你准备再进地狱吗?”
他没有理,只当这是它与院长在交谈。
不时,脚都快迈出去了。
“涅瑟斯!”
阿卡姆林为之一振,伸出的脚也收了回来;如果说院长知道涅瑟斯,是因为他是仆从的身份;那对于一颗种子来说,未免有些太不符合常理了。
院长依然在与种子做个交谈;只是二者所讲的与此刻它同自己所讲的完全不同,
像极了曾经在remga07景象;那时的自己与托米勒进行着博弈,而他身边的人是医生;而今自己身边的却是院长。
托米勒苦于迷惑间最后招来的阿卡姆林,现在的情景却是出奇的相似却又不同;身为曾经的调拥者,他明白remga07是真实存在的;这也是他为什么当时在哪里同托米勒在那呆了些许时间的原因之一。
而今却是一颗种子,除却不合理性;便是无尽的想象空间,万千思绪下;统归成一个问题。
“你是谁?”
如果八心珍谜的神是阿卡姆林,那么眼前这个家伙可能就是新一任的“主人”。
“谁是你?”种子回道。
阿卡姆林只当它是故意调侃自己,他推了推眼镜;倒也不至于生气。
“如果你没有什么要说的;那我便走了。”说到底,他毕竟不是被分裂的1号托米勒;他具有自己完整的人格,即便可能是虚假的;但并不需要他人的帮助,目的早在最早之前便已定好;容不得半分怠慢与亵渎。
狠话放在哪里都是“有用”的,从客观角度来说;哪怕是过了嘴瘾,也算是有用的;而特别是对于想要求人的家伙那,自然就又是令一番效果。
种子显然并不是求人的家伙;此刻倒更像是无端的生事者。
“你,我还是分的清的。”说时,墙壁上青褐色的藤曼闪过些许光亮。
阿卡姆林指了指院长,“那他呢?”
“他?”话毕,连着墙壁都在颤抖;伴随着笑出声的语气,“他叫你呢~”
院长这时将身子扭向了阿卡姆林的方向,“是不是很奇怪?”
种子跟道,“想不通对吧?”
“你...你怎么会...“阿卡姆林想不通院长为何又能与自己对话了;因为就在刚刚,他还看着院长在同种子说话,甚至是种子同自己说话时;他二者依然也在说话。
而这种情况显然与remga07是完全不同的;如果说它的作用是扭曲现实,那么眼下就不单单是扭曲现实这么简单了。
没有人能够长时间保持警惕;发生了的事实,无法挽回。这就是冰冷的现实,然而一再强调自己保持清醒与完全理智的他;同常人一样,出现了自己从未见过的现象后;同样会有一丝短暂的错愕,当然也仅是很小的一段时间;好在下一秒,他便收回了这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