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让你听规则~”阿卡姆林见她这般,心中那早已想好的主意;这才正式确定好,相较急于去找之前那个被带走的学生,他知道时间有的是;毕竟这是涅瑟斯给他准备的“厚礼”,等到玩的尽兴了,再解决也不迟。
冰华只是静静坐在王位上,缅怀着周遭的一切;对于“叶凡”所说的话,她明白自己只能同他玩这场游戏;虽然她想不明白自己的老师为什么要叫他为院长,但眼下是能问的时候吗?当然不是。
冰华心道,“这样也算是拖延了时间吧~可是,为什么感觉...好不甘心啊...”
阿卡姆林哪知她在想什么,但还是能从她的神情里看出有些许的不服气;但说到底是因为她没有杀心导致的,从此前冰华所说的话中;他可以确定的是自己在她的印象中,占据了学院老师的身体;
然而阿卡姆林很清楚,自己自出现开始;这具身体也无非是幻想中的产物,但既然在知道这在他们的眼中成为既定事实,那么也就说明从一开始她的行为中没有下过死手;只是单纯的拖延时间,以及找机会摆平自己。
至此,阿卡姆林的双手合十;将此前那本《规则公章》拿了出来,并且依次将“访谈拒交”、“猫鼠游戏”、“占地为王”通过显现文字的方式,示意给她看。
实际上他也必须给冰华看,因为对于阿卡姆林来说;自己的对手不知道自己能力的情况,自己单独使用规则是会消耗寿命的,这也是他为什么在此前先用《惊奇生物》的原因。
冰华见他所示的文字,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同时心中对此也隐隐作出了推测,“一定有代价,还是说只是为了好玩?”
然而实际上两者皆有之,冰华的两个猜测实际上都是正确的;然而不是明眼能看到的代价,又怎么能够猜出来呢?说不定是,使用能力后;在3天之内,画九宫格十遍这种代价呢?这对于千年前的那些怪物来说,书中记录的就有几十例;甚至于并不稀有。
所以冰华也不敢妄自推断,只能作为一种参考的可能;毕竟代价如果是必须给人看规则,那其实也说的过去。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冰华质问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一刻,她再也没法将“叶凡”当做叶凡;这样的能力,太危险了;无论是于她而言,还是于学院而言;她不想再看到当年那一幕再次重演,那是人间地狱。
那一天,鲜血的痕迹与尸体遍布学院每一处;当时活下来的仅有外出议事的院士们,以及少数重伤未死之人,而镇守学院的院长;再历经千般手段与博弈后,才将那姓安的大魔头彻底杀死;也就是自那时起,院长的真容这才有幸得到见证,当时的她;也只是个躲在尸体下藏身的幸存者。
这种恐惧感,在这一刻;竟是成了她杀心的源头,因为害怕;所以更要出手,制止悲剧的发生。说出话的同时,心中也在对着自己催眠,
“不惜任何代价!他必须死。”这一刻她的心中所想,似是被写在脸上般;就差将字用笔写上去了,她紧锁的眉与那充满杀意的眼神;在王位之上,像极了一名暴君;哪里还有半点冰寒高冷的模样,有的只有充斥着愤怒与恐惧的另一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