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儒生气道,“要是泷霖大哥没受伤,现在哪有这么麻烦!”院门前,甩下一句无奈的话语,再度向着来时的路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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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那个孩子你藏哪去了?”阿卡姆林质问着眼前的冰华。
“跟你有什么关系?”冰华微弓着身子,似是随时准备进入战斗状态的准备。
“当然跟我有关系~”他说着督了一眼冰华的身后,“我说给,可没说准你抢啊~”
“都是给有什么区别?”冰华自然明白他言语间的意思,但在这件事上;还是得装着听不懂。
“不不不。”阿卡姆林说着伸出了食指,晃动了几下;示意可不能样说,紧接着继续道,“我说给你的,你不能抢;哪怕是两只老鼠。”他说着眼神眯了起来,“身为老师,这一点你不懂?”
“是两个人,不是老鼠;不能一概而论。”冰华自知有些理亏,便试着改变他的说辞;试图以这样的方式,顺理成章。
“哦?”阿卡姆林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摊手示意着身后的一切道,“对你们而言真的有区别吗?”他说着指望了远处那落下虚渺荒兽处,“那他们是时代牺牲品?而你此前那两个学生就不是?”说罢,他竟干笑出了声,“呵—呵~你好虚伪啊~”
“那时的尖叫声,连我都听的一清二楚;好像当时你离得还要更近些吧?死了估计得有200多人?”言语间,嘴角划过了一丝邪魅,“怎么现在圣母起来了?”
“他们是考核事故,但这两个不是!”冰华立辩道。
“他们是你亲生儿子?”阿卡姆林戏诹道。。
闻声,冰华右脚下的地面顿时崩碎,“老娘还没结婚呢!”
“哦!失礼失礼~原来是剩女。”阿卡姆林回道。
“你果然欠扁!今天我就把平日里他胡闹的后果,一并算在你身上!”冰华怒瞪着被寄灵的叶凡,殊不知自己已在数秒前被带动了情绪,思绪也被其所误导。
谁知就在这时,听到冰华这般言语的他,婉婉道,“看来在你眼里,事实摆在你面前也不会好好承认呢~”阿卡姆林似是想起记忆中,主心力以及他心力产生下的性格特征。
“那又怎么样!我没做错!”说着似是欲要向其攻来。
“你仔细想想,我下过死手吗?”他顿了顿打量着冰华的神情,“又说错过话吗?”说着右手食指在左手食指上不停的点击着,他直看着冰华的眼睛,“先动手的是你们,误会我意思的还是你们;对我抱有恶意的还是你们~我有什么错?错的不该是你们吗?”
颠倒的黑白比之与黑白的颠倒;怎么说是对的?在一刻没有答案,有的只是双方的立场不同;意思在这一刻无限相同却又不同,因为字面上的排序不同;却好似是水同油无法相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