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后果便是学院的老师亲手杀死了学生,虽然可以对外宣称是考核事故,但冰华明白这是一道人性的坎;而且怔怔的摆在自己伸手可触的地方,如果自己无视这样的悲剧发生;即便是她自己恐怕也不会再说这个学院是“干净”的了。
她的神情愈发凝重,爆发力所凝成的气聚于脚下;地面竟是被崩碎,出了一个10厘米左右的深坑,伴随着的还有她急速突进的身子。
几乎于瞬间,她已然到了“叶凡”的身后,一记猛锤砸与他的脖间;按理说这本因使其大脑短暂缺氧导致昏迷,而之所以不是手刀属实是因为知道平日里说是不修炼的叶凡,其实也有用功的时候,特别是有关身体的锤炼。
与其用压的方式,不如说是砸来的好些;而如今的现状,正如她所想的另一种情况一样,他并没有因此昏厥,但是被成功击飞了数米远。
一侧的乌俐见自己的主人被打了,便要去攻击冰华;急攻之下,鸟嘴戳穿了冰面,直指地底,然而也是因为这般;竟是无法在第一时间拔出来。
躲避成功的冰华,又怎会放过这个机会;伸手间便将其彻底冻结,包括血液,好似是要以死亡来彻底限制它的行为。
冰华又怎会放过这一次偷袭成功后的时间间隙,只待“叶凡”还未能爬起身子之前,必须要将这二人送出去,至少送到内院里去。
回手便将两人用手抓起,提起边跑;只是她没有注意到的是,水凝的身子已然开始渗血,血液流速不快,但每每前进3米就有数滴血溅落在地;这还是建立在她速度极快的程度上,若是放缓,怕是已经血流满地了。
被击飞的阿卡姆林,似是想通了一般;他提了提自己的眼镜,左手撑在地上,歪倒着脑袋只是静静地看着远去的3人,也不去追赶;
倒是溅在地上的血液引起了他的注意,
“好熟悉啊~”说着又嗅了嗅气味,然而显然这种熟悉感不是源自于味道;地上的血液与常人的血液无异,仅是有些腥臭罢了。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心中暗道,“他又搞了什么鬼?”
阿卡姆林上前用手沾了些血液尝了尝,“又咸又甜;不是这个!”说着,啐了口唾沫吐在了地上。
他的神情愈发凝重,他能感受到;每当自己离血液越近时,这种熟悉的感觉就越强烈;按理来说,这本该是血族才有的特征,然而即便是抱着宁可信其有的态度尝试过后;也没有想要喝下去的**,甚至于还有点恶心。
他凑近看着,似是想要看出些端疑来;
“也许是因为这具身体?”他这般想到的同时,第一个联想到的就是自己的血液,只见他拿起此前被华宁掰下的冰块,迅速从自己的手腕处划过一条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