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试过了吗?”
“他?”
“对,就是他。”
“?”托米勒疑惑的看着他。
“你身体里的那个家伙。”
听到这里,托米勒的眼神不善了起来,“你为什么会知道?”
他看着托米勒这般反应,倒也不惧,“我说过,我只知道我该知道的。”
察觉不对劲的托米勒,自然不会放过这突如其来的说辞,“说到底,你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又喝了口水,不紧不慢的样子;甚至在托米勒的眼中,他一直都是轻松的样子。
“执笔者写了,我便知道。”紧接着又顿了顿,“正如你所应知道的那般,文章分为草稿和已发布文章。而写我的执笔者,在半年前便已经写到了目前我同你说话的剧情。”
说罢,又喝了一口水,“明白了吗?”
听到这里,托米勒就算再傻;也明白他说的是哪般意思了,更何况他不傻。
“去10号病号吧~”说着按动了电梯开关,等待电梯上来的同时;嘴里还在辩驳着,“我看看你半年前的证明!”
“好~”他回道。
不时~
二人到达了10号病房。
病房内有两张床,床中间被一面蓝布遮挡着;被子显然已经被收走了,除却架上的常见设备;便再也看不到其他的杂物了。
“哪个?”托米勒冷道。
闻言,他走上前,指了指靠里的那一张床;顺着床尾往上滑估摸约2尺的位置停了下来,“就是这了。”
托米勒见状,凑上前去;低下头去看所谓的证明。然而下方确实有相关的日期,
“1919年6月15日。”他缓缓站起身子,“时间是同步的?”
托米勒这句话并非是在跟他说,而是在自问着自己;因为在自己的世界中,今天的日期;也就是入学考核这一天也是1919年6月15日。
“现在相信了吗?”他又喝了一口水,“嗯?”
托米勒有些犹豫;因为他此刻判断不了字是在今天写的,还是半年前的,因为据他所知的鉴别方法除非找到阅者界的人来进行鉴定,理论上是别无他法的。
但这也不排除相应的能力,可以进行解析。
饶是如此,他注意到眼前这个人无论各方面都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但托米勒实在是不想顺着别人的思想走,所以接下来他做了一个自他目前以来;最具有说服力的事情。
托米勒抢过他手中差不多已经喝干的水杯,猛的砸向了他的头部;鲜血从他的头上落下,托米勒的质疑声也随之而来,“执笔者,写到这一出了吗?你会死在这里。”
被质问的他,摸了一把自己脸上的鲜血;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啊~~当然。”嘴角的洋溢着的笑容比之与之前在电梯口相遇的笑容更为放肆;乃至癫狂,“就在我死后~我把接下来要谈话的内容都写在了某处,水杯里有相关的信息;相信以你的本事,应该找的到吧?”
闻言,托米勒冷着脸,“谁说我一定会杀了你?”
然而接下来,恐怖的事情发生了;他一只手架在床上,半身倚靠在床脚笑道,“其实没有区别,你看水杯内啊~”他笑的越发恐怖,“无论你怎么选,接下来都只会按着剧情走。”他咳了一声,“我死或不死;结局都是一样的。”
托米勒听至于此,朝水杯内看了一眼;里面确实有相关的信息,上面是这样写的。
东南12
13、7、14、29、05
不过托米勒显然没有兴致去确认它究竟是否属实,至此;他已经不想杀他了。
不过说到底,还是因为他说了一些不该说的东西;但若是他说的属实,或许也只有这一种离开的方式了。
(心声)
如果他说必须,那就能判断出他说的是假的;死也就说的过去了,刚刚的若是演技,那也很好;你成功骗到我了。
“必须让他来吗?”托米勒回问道。
“随你。”他回答的很干脆。
闻言,托米勒不禁心想,“难道是真的?”
“你在想,【难道是真的?】这句话不是吗?”他静望着托米勒,“现在相信了吗?”
“是又如何?”托米勒反问道。
他闻声,不在看向托米勒;似在看着窗外的某物,“你会被困在我的世界。”说罢,再次转头看向托米勒,“此一生,再此度过。”
托米勒用大拇指刮着食指;似有些焦虑,“好,我唤他出来;但也仅能在一人时,再见。”
刚走出大门,又再次回头,“框架对吗?”
“没错。”他应道。
闻声,托米勒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看着托米勒远去的背影,似是真心的笑了,“托米勒你还是输给我了。”
阿卡姆林的伤口逐渐愈合,因这本身就是一种念想;有关演技,之前他与托米勒博弈的时候就曾有过,但那时;时机尚不成熟。
相关的计划,由此在之后便一直在筹备着;而有关床下的日期,确实是真的,是在半年前所刻,只是托米勒忘记了;半年前,他其实有来过。
百密尚有一疏,而这一丝破绽正是最最致命的一点。
“托米勒~不,涅瑟斯;接下来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