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凭什么我们在家担惊受怕,你们却踩着尸体在城主府享福!大家快上,将这两人抓起来游街示众,让这群狗官瞧瞧咱们老百姓也不是好欺负的!”
城主府门前乱作一团,可毕竟是手无寸铁的百姓,在数百玄卫面前就像是蹒跚的鸡崽儿。长靴踩在男人肩头,谢子煜勾唇说道,“我们南黎?你难道不是南黎的百姓?”
男人面色有些不自然,“老子当然是南黎的百姓。”
谢子煜从腰间抽了把匕首,轻轻挑开男人襟前的扣子,从他身上掉出一枚锦囊。
谢子煜弯腰将锦囊拾起来,解开袋子将碎银撒在男人的头上,“南黎的百姓?为何手里有
西梁的货币?小小的细作也敢来砸小爷的场子,你是嫌命太长了吗?”
男人在顷刻间露出慌乱之色,“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谢子煜将脚收回来,“你不用听懂,只要将命留在这儿就行。”
话音刚落,玄卫首领手起刀落,就将男人的头颅给砍了下来,百姓哪里见过这般阵仗,皆是瞪大眼睛恐惧地看着谢子煜,不敢再推搡谩骂。
谢子煜从昨儿起就憋了一肚子气,如今将这些人治的服服帖帖,心里别提有多舒坦了。
苏寻上前两步,朗声说道,“大家不要惊慌,此人乃是潜伏在连云十六洲的西梁细作,为的就是引起骚乱暴动,阻碍我们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