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琛曜走了，霍擎霆看向帝薰：“我们也走吧。”
“好。”帝薰走向自己的车准备打开门进去，手腕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了。
帝薰抬头：“嗯？”
“坐我的车。”
帝薰抬眸，看到和十年前他看她一样的眼神：“好。”
那时候她还不太懂，现在她看懂了他的眼神里包含着什么。
上车后，两人都没有说话，在唐少明第十次看向后视镜的时候，霍擎霆说话了。
“去摘星楼。”
“是，总裁。”
霍擎霆犹豫了一会，试探性的叫一声：“芜儿?”
“嗯。”
顿了一下，帝薰说：“擎天哥哥，我现在叫帝薰。”
从离开皖江市那一刻起，她就不再是时芜了，宣布身份后，她更不可能是了。
霍擎霆也想到这层，便没有再坚持，而是唤了另一个。
“薰宝?”
“啊？”帝薰没反应过来他叫什么。
后知后觉他叫的是什么，耳尖微微发红。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
车子缓缓驶入摘星楼后门，停车后，唐少明下车给霍擎霆开车门，霍擎霆下车，绕道另一边给帝薰开门。
霍擎霆用手挡在车门顶：“小心，别磕到。”
站在旁边的唐少明有点惊讶，他的总裁大人什么时候这么温柔了?不会被掉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