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不好意思的说道:“宋处长,你看能不能把我的一个表侄,想办法安排在咱们经济委员会?”
“你的表侄?什么来头?”
“哈哈哈,宋处长真会说笑,一个跟你差不多岁数的毛头小子,他能有什么来头,就是家里闹饥荒活不下去了,投奔我给找口饭吃,你说我哪有这本事?只有求你老弟了。”
“找个吃饭的地方还不容易?我宋氏企业在晏城好几个,给他找个不出力的轻快活,还难不倒我,可你为什么想叫他挤进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掉脑袋的经济委员会当差?”
刘琦好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嗨,我这个表侄就想弄枪舞棒,我说了给他托人找份安定的工作,可他就是不干,就想弄个枪玩玩。”
“就这么简单?”宋世文听刘琦如此说,嘴上这么问,心里却在嘀咕,为什么刘琦要这么做。
“难道宋处长认为我还有其他所图?”
“不、不不,领会错误,既然刘处长这么看得起我宋世文,那这事就交给我了,不过要是我的表侄想舞枪弄棒,我就把他安排到特务委员会,那活干起来刺激。”
“好、好好,那就听从宋处长安排。”
宋世文送走刘琦,不仅再次皱紧眉头,对刘琦求他安排表侄进经济委员会,有着一种另样的揣测。
他本来对刘琦的身份就有所怀疑,怀疑他是潜入内部的抗日分子,可也没发现这个稳重的老哥,露出一点蛛丝马迹。
今天求他宋世文给表侄安排一个口称找个饭碗,可又提出要干舞枪弄棒的工作,不得不引起宋世文的猜忌。
难道刘琦真是地下党潜入敌人内部的间谍?可为什么晏城特委首长,从来没在他跟前提起过,这也是为了组织内部保密要求,才没有告诉他?
不管怎样,既然刘琦求他安排一个人,这对他来说不算难事,只是顺水人情罢了。
他拿起电话,找到特务委员会行动队一分队队长吴玉,叫他最近接受一名编外人员入队,如果上峰问起来,就说是他宋世文安排的。
这事就这么办成了,刘琦高兴地非要请宋世文喝一次大酒,宋世文事情太多,哪有时间喝酒?再三推脱不必客气。
宋世文接到特高课久野将军命令,命令他经稽处必须全员上岗,严厉稽查四城门进出货物,一旦军事物资和违禁品流出城门,死啦死啦地。
他马上召开经稽处会议,部署稽查四城门任务。
一切安排妥当,宋世文开车先到北城门巡查,然后离开,驾驶着吉普车来到一条小街道。
停下车抽出烟点着,吞云吐雾的看似悠闲自得,但两眼却如鹰的扫视着周围。
当他跳下车再次扫视了一下周围,感觉没有跟踪监视的尾巴,突然身子一动,快速冲到前面的一条胡同,穿过胡同来到另外一条大街,走到一户人家门口,警惕的再次扫视着周围,没发现危险,一闪身推门钻进院子。
这是一个四合院,刚推门蹿进去的宋世文,就被一支枪口顶在太阳穴上,一声低斥道:“你是谁,举起手来接受搜身,快点。”
“这位妹子,成天舞枪弄棒的不累呀?”
“少废话,接受检查。”
“你检查个屁。”宋世文手脚联动就像一条泥鳅,指在他太阳穴上的那把枪已经到了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