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山进了门后双目放里一瞧,果真看到陈一寻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满脸带笑提着东西走了过去。
“哎呀呀,陈大师真是对不住啊。”徐山道:“今个儿你帮了我那么大的忙,而我却还没有好好招待你,这是我不对,还请大师见谅。”
“那里那里!”陈一寻站起身一边招呼徐山坐下,一边说道:“那都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算不得什么。况且先前徐媚也帮过我女朋友不少忙,徐老板你不必客气了。”
徐山坐在侧旁道:“陈大师,先前我听许多看风水的人说过,他们说帮人看风水表面上没什么,但实际上会损耗大量的阴德。因为干涉别人家的事有违天道人和因果,虽然我不太懂这些事,但我料定这必定非同小可。我家那事若不是有大师你出手解难,只怕后果难以预料。”
“徐老板莫要这样说。”陈一寻道:“你叫我小陈就好了,大师这个称号我可担当不起呢。”
“当的,足以当得。”徐山从怀里摸出一张卡片递到了陈一寻跟前道:“这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大师笑纳。”
一旁的徐媚忽然问道:“老爸,这卡里有多少钱?”
“一百八十八万。”徐山有些尴尬道:“媚儿,我们家什么情况你也知道,表面上虽然还算过得去,但实际上要一下子抽调出大量现金还是比较困难。
在你们离去后我曾特意打电话问过无崖子大师费用之事,他说依照正常情况要想彻底解决你奶奶的坟那事,没个几千万是肯定弄不下来的,因为那坟背后牵扯的因果太深,比你寒姐姐那事还要麻烦许多。”
陈一寻道:“徐老板,依照市场价格来算,徐媚奶奶那坟的事的确所需费用甚高,要不然当时无崖子也不会急匆匆离去,因为他怕被那个坟背后所牵扯的因果强加到他身上。
不过我刚刚也说了,徐媚以前帮过我女朋友不少忙,这次我来省城更是靠她张罗,所以这次的费用就免了。若是徐老板你方便的话,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什么忙?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帮得到,我必定竭力去办。”徐山应道。
陈一寻指着躺在一旁还没醒转过来的张珊珊道:“因为某些缘由她受了点伤,而且不方便去医院疗养,我想请你帮我把她带到你家去修养个十几天。”
“这没问题,全包在我身上。”徐山应承道。
“好,多谢徐老板了。”陈一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