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山高呼道:“大师何必如此匆忙离去?待我好生招待一番之后大师再离去也不迟啊。”
“招待?”无崖子差点一头栽倒在地,心里暗暗嘀咕道:“你这里可是真正的鬼门关啊,要是我再逗留下去,只怕日后要万劫不复呢。这个陈一寻也是一颗灾星,他若不来,我肯定看不穿大势。既然看不穿,那我就不会有因果牵扯进来,我不牵扯进来,那我必将什么事都没有。”
无崖子走的匆忙,徐山也不好再劝,他对着陈一寻道:“陈大师,您是继续在这里主持大事还是回去?”
“我先回去吧,这里已经没我什么事了。”陈一寻道:“这座坟烧了之后你家的霉运也将了结,从而归为平静,你不用再担心什么。”
“是,大师!”徐山转向对着徐媚道:“你和你妈速速送大师下山,并要好生招待,勿要怠慢了。等我把你奶奶的坟处理好了之后我再回去和大师把酒言欢。”
“是,爸爸,我知道了。”徐媚点点头,招呼陈一寻随自己下山。
寒致远父女两人见到事情基本上了结,他们也不好久留,于是也都跟着下山。
当五人来到山脚下后,寒菲儿坐上了徐媚开的车子,并委婉的让陈一寻和徐媚的母亲张思彩坐上了寒致远开的车子。
在车里,寒菲儿急不可耐的对着徐媚问道:“那个陈一寻大师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看你和他挺熟的,你可把他的情况和我说说。”
寒菲儿心里十分的不安,提心吊胆,想多多知道陈一寻的情况,免得发生不好的事联系不上陈一寻。
徐媚道:“其实我和他也不是很熟,才打过两次交道。他是柴桑市枭阳县大树村的人,以前主要是以帮人看风水抬棺为生,家里还经营着一间冥物店铺和停灵义庄。
前些日子我的同学苏柔,也就是他的女朋友忽然得疾病死了,于是他就来到了省城医学院替他女朋友收拾遗物,并说要在省城这边待一段时间。
他在这边人生地不熟,昨日他来了之后我琢磨着他有些本事,于是就拉着我另外一个同学和他暂时在外面合租在了一起,如此相互间也好有个照应,目前我们三个住在医学院西面的建宁街上。”
“建宁街?这个地方我知道。”寒菲儿道:“你们具体是住在建宁街哪个小区的,房牌号是多少,以后要是有事了我也好去找你们。”
“玉兰小区A单元五楼502号。”徐媚答道。
寒菲儿默默把地址记了下来,然后又接着道:“刚刚他说他目前没有联系方式,我看要不这样吧,我们先和他去街上逛逛,给他弄个手机什么的。要是他一直没有联系方式,这样也不方便。我那事似乎很凶险,要是万一出了个什么事,我联系不上他,那岂不是麻烦大了?”
“这...好吧。反正现在也没事,和他去街上逛逛也无妨。”徐媚道:“昨个儿我还担心他在这边没法立足,赚不到钱,现在看来我是白担心了。就你这事他就赚了不少,等我爸回去后,他又肯定要收不少费用。这样总计下来他也是个大富豪了。”
就这样,两女各有盘算的聊着聊着,很快就聊到了保养、护肤、美容一事上,聊了个不亦乐乎,完全不管陈一寻会有什么想法,她们理所当然的把接下来的行程安排了妥妥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