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章言拉了寇语黎一下，“寇首席……”
她说话也太没有分寸了。
可是寇语黎好像没有听到华章言的话，继续不急不缓地表达着自己的观点。
“最优秀三十个公盟精英，是战研院的上一批研究员，不是你们。你们能有机会进入战研院，是因为他们全部牺牲了。而你们只是替补的次品，这话我不认为有什么不对。”
第一只有一个，而并列的第二，却可以有千万个。
张文贤走上前一步质问道：“可他们是因为谁死的？”
凝视着张文贤那双充满怒火的眼睛，寇语黎的眼神出现了片刻的恍惚。
她的红唇微抿，在他的注视下，这个少女似乎想起了什么极其不好的事情。
寇语黎的语气冷的像冰，“我怎么会知道，我也只是那场事件里的一个受害者而已。”
听到她这苍白的解释，人群里不知道谁发出了一声嗤笑：“叛徒。”
她如果是受害者，那谁是罪人？
寇语黎扭头看着嗤笑发出的方向，眉心蹙了蹙。
她的眼帘耷了下来，这些人，不会像霍司嶙一样相信她。
这里没有一个人会相信她的辩白。
即便在两年前，她为了战研院付出了尽可能的一切。
这时候她面前的张文贤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ID卡。
他看着对华章言说道：“如果她要进入战研院，那我就退出！我无法和这样的人共事！谁知道她会不会像从前一样，把我们都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