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浏览了一遍保密协议，寇语黎说：“我有疑议。”
霍司嶙：“说。”
寇语黎问道：“临时聘用的首席研究员，在战研院的科研权利，和正式录用的首席研究员有什么区别？”
霍司嶙说：“没有区别，你在战研院，将享有一切首席研究员拥有的权利。”
寇语黎一目十行地扫视过协定内容，“保密协定上说，我要服从安全调配，什么意思？”
霍司嶙双手负在背后，下巴和喉结勾勒出刚毅的线条，“以后你的行动自由，将由我支配。”
寇语黎一愣，“为什么？”
剥夺她的行动自由，她岂不是和在监所的时候没有差别？
霍司嶙也不忌惮告诉她真相，“科研部让你重回战研院的条件，就是要我在你任职期间，对你进行全面监视，防止你和黑鹰有联系。”
寇语黎皱了皱眉，她知道出了之前的事情，公盟很难再相信她。
寇语黎问道：“照你这么说，是不是只要天使的研究完成了，我就彻底自由了？”
霍司嶙点头，“是。”
寇语黎又问道：“那聘用时长为什么是一年？”
霍司嶙说：“你是上过公盟法庭的人，科研部愿意再次聘用你，已经是破例了。他们需要看到你的实力。如果一年内你拿不出显著的成绩，科研部将会再次把你从战研院除名。”
寇语黎一阵沉默，科研部的惯用招数。
在有限的时间里，激发出一个人最大的潜能。
霍司嶙说：“这也是我能给你争取来的最大的权限。就算是霍家，也不能违背公盟的条例制度。”
“我接受。”寇语黎不再多问，爽利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一年的时间，足够她把‘天使’完成了。
至于一年以后会怎么样，她并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