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言油门踩到底,熟门熟路的把车开进傅家别墅。不想兴师动众没有回自己以前住的房间,而是带着温仪去了旁边的小阁楼里。
第二天早晨,清晨的火热的阳光洒在了温仪脸上。心烦的翻了一个身,她昨天肯定又忘九六了拉窗帘了。
好疼,浑身上下都好疼。像很久没有运动,突然跳了两百个蛙跳,然后又跑了三十千米,附带上了五十层楼梯一样。
昨天是有人嫌弃她太胖,绑架她去了健身房吗?
等等,这是个什么东西?软呼呼硬梆梆,有硬有软,还有棱有角的。
温仪费力的睁开眼睛,入眼是一张男人的脸,还是一张颇有姿色的男人脸。
温仪心虚的闭上眼睛,她还是按耐不住自己原始的冲动,对年轻好看的小哥哥下手了吗?罪过呀!
刚才的触感太过真实,她确定不是梦。
缓了半天,温仪又睁开了眼睛,仔细打量这个出现在她床上的男人。她昨天已经喝断片了,根本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
如果穿着衣服,温仪还勉强可以判断他的身份,可是现在实在不好判断。
昨天她有多大胆,她现在就有多怂。动作很轻柔的往外蹭,她一定要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傅祁言早就醒了,闭着眼睛看她打算现在如何。发觉她有跑的意思,马上睁开眼睛,瞪着她问:“你想去哪里?”
温仪做贼心虚,被他吓得浑身一哆嗦,干干的笑了两声,“我哪里都不去,有个东西垫着我了。”
她不是一个穿上裤子就不认人的人,她会认下自己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