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认同亮哥的说法,好歌难寻,我觉得很棒的歌曲,很可能观众不买账了。”苏琴端庄的笑了,“说到外文歌曲入侵这个话题,只能说,强行抵制是不切实际的,希望我们能有不输于外文歌曲的华语好歌,让观众发自内心觉得,华语歌曲不比外文歌曲差!”
话题点到为止,只不过大家都清楚,现在华语歌坛的确是落寞了很久,好歌哪里有那么容易出现。
没看到我们这位苏琴姑姑奶奶,出道很早,可是华语歌坛的天后级别的人物,结果这两年唱的几首华语歌,该扑街还是扑街。
她表面上是轻松的状态,实际上圈内人都清楚,她对于好歌是很渴望的。
别说是她了,他们这些人都对好歌的追求狂热,如果真有一个好的歌曲创作者,那绝对是挤破脑袋都要把他抢到手的。
因为,对于歌手来说,歌曲就是他的灵魂。
说到底,歌不行,你声音再美,也发挥不出来。
有不少观众对于评委导师的观点都表示不屑。
“这些老师明显都是死要面子!”
“就是,华语歌曲还能崛起?早就被打趴下了。”
“别不承认,人家韩语,英语就是比我们国语好听!”
“英语先天就是比我们国语高贵,人家那是贵族语言,多绅士!”
“没错,我们国力不行,好不容易2x20年才要第一次举办奥运会,人家吕国和米国都举办好几届了,这差距太明显了。”
“我早就不听华语歌曲了,还是欧美的适合我!”
听这群人的点评,楚鸣有些愤怒了。
你们这些人,膝盖都跪习惯了?
自己国家几千年的传承不要,去舔人家洋大人的屁股?
英语高贵,中文就低端了?
还贵族语言?
跪你麻痹呢!
华语歌没落了?
再出不了好歌了?
放屁!
谁说华语没有好歌?
谁说我们中文就比其他语言差?
这里面可是乘载了我们几千年的文明!
凭什么你们就觉得不需要了?
老子今天要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中国话!
这时,主持人一串介绍词后,继续请出了下一位选手。
“好的,现在有请我们下一轮选手,她们是三人女子组合,天空花园。”
“让我们欢迎,她们带给我们的新曲!”
“《中国话》!”
这话一出,几位老师都眼前一亮。
“嚯,等了半天,终于来了首中文歌了。”
“中国话?这名字好!”
“可是好像没听过这歌啊,难不成是她们自己的原创歌曲?”
“天空花园这个组合我有关注,三个女生各有特点,唱功不错,可惜没有好曲子适合她们三人演唱,吃了暗亏。”
苏琴只是微笑地看着舞台,给舞台上的三人做出一个加油的手势,没有太多的表达,她在大众面前,都是这副端庄亲人的姿态。
但是很多年纪小的观众明显不买账了。
“中国话?不会又是一些老一辈人唱的那种调调吧,歌唱祖国,歌唱明天!”
“那种歌,我都听吐了,曲子太老,也就我爷爷奶奶那一辈人爱听!”
“估计是想打感情牌吧,唱功不好,就在名字做文章,谁敢淘汰?”
“中国话有什么好听的,除了我们国人,根本就没人愿意学,难学晦涩,不如英语简单实用。”
“就是,人家英语是世界语言,不然全世界为什么拼了命要学英语?”
“就应该把国语废除了,学学人家阿三,把英语当第一语言,我们说不定一开口,就会一句地道的英语。”
“没了汉字,打字也轻松啊,不像现在,打个汉字还得琢磨半天!”
观众的话,自然也传入了评委老师的耳朵里。
他们心中愤怒,却又不方便开口训斥几句。
因为这些观点,在如今的部分哈韩哈美的小年轻眼里,那是根深蒂固,摆脱不了。
当然了,华语歌坛的确落寞,他们也对这歌曲不抱太多希望,只当是小女生自己闹着玩,原创的歌曲。
他们只希望天空花园这三个女生,可以把歌曲唱的更出彩一些,只要能过及格线,他们就愿意让她们过关,毕竟这个舞台还愿意唱中文歌的,太少了。
这时,一股舒缓的旋律响起。
“扁担宽,板凳长”
“扁担想绑在板凳上”
“扁担宽,板凳长”
“扁担想绑在板凳上”
不少老师眉头一抬,有些意外。
这是绕口令?
绕口令做歌曲的开头,从来没有过啊!
开头听着有些律动感,听着很不错,就怕后面撑不住前面的调子。
不少少男少女却不买账。
“切,这绕口令我小学就会了。”
“这是什么歌,都敢上舞台唱!”
“华语歌曲果然不行喽!”
正当她们还在鄙夷时,这歌曲的节奏突然加快了起来。
“伦敦玛丽莲,买了件旗袍送妈妈。”
“莫斯科的夫斯基爱上牛肉面疙瘩。”
“各种颜色的皮肤,各种颜色的头发。”
“嘴里念的说的开始流行中国话。”
“多少年我们苦练英文发音和文法。”
“这几年换他们卷着舌头学,平上去入的变化。”
“平平仄仄平平仄。”
“好聪明的中国人好优美的中国话!”
陶霞的眼睛睁大了。
许哲的眼睛睁大了。
褚亮的眼睛也睁大了。
一段顺口溜之后,就来rap了?
这rap的节奏太好了!
不只是节奏,这个歌词更好!
他们听到这个歌词,脑海里有了一种外国人学习中国话的画面了。
配合这歌曲,画面感太强了!
观众也不做声了,鸦雀无声。
“扁担宽,板凳长。”
“扁担想绑在板凳上。”
“板凳不让扁担绑在板凳上。”
“扁担偏要绑在板凳上。”
“板凳偏偏不让扁担绑在那板凳上。”
“到底扁担宽还是板凳长。”
又是顺口溜。
而且这语速不简单啊。
“哥哥弟弟坡前坐。”
“坡上卧着一只鹅。”
“坡下流着一条河。”
“哥哥说,宽宽的河。”
“弟弟说,白白的鹅。”
“鹅要过河,河要渡鹅。”
“不知是那鹅过河。”
“还是河渡鹅。”
褚亮拳头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