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凄厉的惨呼,闫泽的头盔突然如断了线的风筝,而其头部更是血流如注。
青炎紧握木枪,并没有使出任何枪法,而是如鞭子一般狠狠抽向闫泽。
在场除了闫泽的惨叫声,落针可闻,并且很多人都听到了那骨头碎裂的脆响,让人心底发毛。
“啊!!!”
“别打了!世子别打了!”
闫泽在地上被抽的满地打滚,口中尽是求饶的声音,再不复之前小人得志的模样。
“赵青炎!你回头看看,父皇已经派人向这边来了,你还不赶紧收手!”赵骧之前只听闻了罗溪湖的事,并没有真正见识过青炎的狠辣,可这次亲眼所见才真正体会到对方的胆子真是大到离谱。
青炎停下了手中的木枪,抬头冷笑道:“虎卫营没有一人碰到你,我也没有听到陛下宣布停止校验的命令,所以两军还处于战时,就是天王老子也管不了。”
说罢,双手握住木枪,狠狠抽在闫泽的腰上。
又是一声脆响,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南赵的奋威将军从此以后便是一个废人了。
“传陛下口谕,此次校验虎卫营胜,双方即刻停手!”
见李翦亲自来传令,想必是灵帝生怕自己就这般活活打死闫泽,抛开沾满鲜血的木枪,青炎回身拱手道:“虎卫营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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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帐之内,青炎望着上蹿下跳的沛王一党,并不在意,而是与赵璟愉快的聊着。
“璟兄,此战打的还痛快?”
赵璟无奈摇头,“痛快倒是痛快,但如果你没有把闫泽给打成残废,我也不用陪你坐在这里遭罪了。”
“不过是烦躁一些罢了,待他们说的累了,自然也就该干嘛去干嘛去。”
“你啊,哪都好,就是这脾气不知道是不是随了并肩王爷,那几名虎卫营士卒并没有被闫泽取了性命,按理说你不该如此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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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炎冷笑道:“想做困兽之斗无可厚非,但你又不是没有看到,闫泽下手专挑关节要害,无一不被其打成重伤,我只不过是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倘若以后上了战场,你还能手刃所有仇敌?”
“我可没想那么多,但只要伤害到我手下弟兄,他最好祈祷不要被我碰到,不然定叫他后悔终生。”
这时,青炎听到灵帝唤自己,便起身上前。
“爱卿,此次校验你以少胜多打的确实漂亮,但众多大臣参你将奋威将军闫泽打成重伤,此事你如何解释?”灵帝脸色十分平淡。
“陛下,臣不知参本世子的诸位大臣何出此言?”
兵部尚书卢伯灏冷声道:“世子本已胜券在握,只需控制住沛王殿下即可,但你取得压倒性优势时却刻意将奋威将军打成重伤,你到底是何居心?”
“不错!奋威将军乃是我南赵二品武将朝廷命官,世子此番做法可是要在朝堂上排除异己?”吏部尚书孙耆也是火上浇油。
“............”
在两位尚书的带领下,随行春猎的沛王一党全部站出让灵帝治罪,而吴王一方却没有任何人站出声援青炎。
这倒不是赵璟明哲保身,而是青炎之前的交代。
“既然本世子在诸位大臣口中已经是罪大恶极,何不再说说该如何治本世子的罪?”青炎心不在焉的踢着靴子。
“陛下,并肩王世子即使在铸下大错之后,态度还如此嚣张,如果不降下重典不足已平众怨。”
“卢大人说的不错,臣建议削爵!”
“臣附议!”
“.............”
灵帝望着青炎已然是毫不在意的样子,心中好笑,“爱卿,倘若你不给出一个解释,朕也只能削你的爵了。”
青炎轻笑道:“回禀陛下,如果需要解释,臣也是对陛下解释,而诸位大臣并没有资格让臣说任何事。”
“对朕解释也好其他也罢,爱卿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青炎转身对着诸葛平章拱了拱手,“平章大人,可否将校验之前的话再重复一遍?”
诸葛平章缓缓点头道:“此次对阵,除了不用真刀真枪,其余一切皆以实战为准,二营分南北结阵,两位王爷届时会来到各自阵中,待校验开始后,二营可各显神通,只要控制住对方阵中的王爷便算胜利,一个时辰后正式开始。”
“诸位大臣想必将平章大人的话听得十分清楚,此次校验皆以实战为准,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擒住沛王便是胜出,换言之如果没有人擒住沛王便不算胜利。”
青炎转身向另一处问道:“李大统领,在你传达圣意之后,我虎卫营可再动一刀一枪?”
“没有。”
“既然如此,本世子一令行禁止,二没有害了任何性命,诸位大人又是基于什么标准想治本世子的罪?又是从哪里来的底气想摘了我并肩王府的名头?”
条理清晰的解释,让沛王一党哑口无言,仿佛之前的浩大声势只是幻觉。
“看来诸位大人无话可说了,那便是没有理由再治本世子罪。”青炎突然话锋一转,“可本世子却要参你们一本!”
“在场无一不是朝中大员南赵栋梁,可你们之前所为哪还有一点为人臣的样子?倘若不是陛下仁爱不予计较,你们是否要把这龙帐掀了?需不需要本世子提醒,坐在你们面前是南赵的九五之尊,而不是你们在东西坊讨价还价的商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