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挽着纪清绾的手臂，只是笑笑，并未开口说了什么。
直到后面，问雨扶着咏老走了过来。
“今天的展览会已经结束，大家回去小心！”
问雨这话说的够清楚了，大家也不是脑子转不过弯的人，一个个告辞离开了，只不过离开前还是有人对咏老或纪清绾投去目光。
咏老的身份不易暴露，所以刚才问雨借故说让人扶着去休息了会，只不过听到快要散场了，这老爷子又不肯休息了，硬是要出来找刚才那个女孩子道谢。
可是这副样子哪是道谢的样子。
老人眼眶依旧泛红，“你不是雨荷……是吗？”
不难听出语气还带着一丝侥幸。
纪清绾摇摇头，看到老人这么难过的样子，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倒是一旁的温柔拍了拍她的手背，看向老人：“这不是雨荷，这是雨荷的女儿纪清绾。”
咏老一怔，喃喃道：“女儿？你是雨荷的女儿？”
“嗯。”
四周不远处还有人探头探脑的看着他们这边，问雨提议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附近的咖啡厅说话吧。”
几人当然没意见，纪清绾看着老人，这也是一个认识她妈妈的人，希望能多从他嘴里知道些关于自己母亲的事。
几人来到隔壁的咖啡厅，要了个包厢。
随意点了几杯咖啡，和一些点心后，问雨说有点事，让她们先聊，温柔看了一眼纪清绾，见后者还好，也说有些事。
几人都明白是想给纪清绾和咏老一个安静说话的空间。
偌大的包厢里只剩纪清绾和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