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沈清雨道。
沈清月和云景面上都露出几分窘迫。
“大姐,除了他们两个,这世界上就没有其他男儿了吗?为什么非得在他们两个人之间选?”沈清月故作强硬的为自己找回场子。
“你们不是从小一起长大吗,我自然就首先想到他们二人,居然不是他们,那是谁,我可曾见过?”沈清风追问。
“是我们的同窗好友,名叫唐修,是户部尚书的小儿子。也是与我一样,准备参加下一年的春闱。”云景讲道:“他的才学与我旗鼓相当,人品也是甚嘉,是个可以值得托付的人。”
沈清风惊讶:“怎么短短数月,就已经发生了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我看我们还是先沐浴更衣一番,再仔细商讨吧。”
该走的都走了,屋子里就只剩下了沈清雨和聂怀卿。
“为何大姐如此惊讶,像是不能接受一般?”聂怀卿问。
“怎么说呢,四妹,云景,顾圆衡,他们三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也许是时间长了,就有了思维定式,我们总觉得四妹会嫁给他们两个其中一个。可谁能想到,最后四妹真心想嫁的却是另外一个小子,一时间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吧。”沈清雨道。
“思维定式,这是何意?”聂怀卿问。
“大致意思就是你第一天在牡丹糕和桂花糕之间选择的桂花糕,第二天还是选择了桂花糕,第三天依旧是选择了桂花糕,于是小厨房在第四天的时候就只给你做了桂花糕,因为他们觉得不论做多少种糕点,你一定会选择桂花糕。这就叫思维定式。”沈清雨大致的解释了一下。
“原来是这样,娘子脑袋中怎么会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词?”聂怀卿撑着脑袋探究地去看沈清雨。
“因为我整日里就与账本和设计图为伍,没事干就琢磨些别的呗。”沈清雨对于总是冒出来的稀奇古怪的词的托词,已经说的脸不红心不跳了。
“哦,原来是这样。可为夫也总是整日看账本,为何就没有造出这些词啦?”聂怀卿那样子似乎很是苦恼。
“因为,我比你聪明。”沈清雨嘴角含着笑,挑了挑眉,样子十分俏皮。
“那就让我来瞧瞧,娘子这聪明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聂怀卿一边说着,一边拽住了沈清雨的手,一使劲儿就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
沈清雨被拽的猝不及防,座好了之后一下子就搂住了他的脖子,然后顺势就与他额头抵额头。
聂怀卿长得本身就俊俏,又因为有异族风情,鼻子格外挺,眼睛也很深邃。
沈清雨就这样默默地看着他一阵儿,突然笑了出来:“你可看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