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宝萱松了一口气,没听清就好,她用手撑了一下,竟然没能撑着坐起来,还觉得手软心慌,不得不求助:“妈,我想起来上洗手间。”
不站起来不知道脚软,从客厅到洗手间来回就几步路,竟然走出一身虚汗。
赵宝萱靠在沙发上,觉得自己虚弱得喘气都费劲,难受得想哭:“妈,我手机在房间,你帮我拿过来好吗?”
她这样怎么去上班啊?
赵宝萱病了,病得还不轻。
她第二天早上在沙发上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手背上的输液管和头顶上方的药瓶还有点懵,有一瞬间以为自己是在梦里。
王翠郁没去饭店,特意留在家里照顾她,听到动静走过来摸她的额头:“没那么烫手了!昨晚回来你脑门烧的发烫,我就找了医生上门给你吊水。”
赵宝萱什么也想不起来,脑子里好像断片了:“我昨天晚上没醒过吗?”
她居然听见自己的声音很嘶哑,每个字都说的不清晰。
王翠郁:“你不醒我怎么把你抱到客厅来呀?昨晚陈医生过来的时候还跟你说话来着,问你在哪里淋的雨。”
“是我自己走到客厅来的?”赵宝萱真的很懵:“……那我怎么说的?”
她对什么陈医生一点印象也没有,男的女的都不知道!
王翠郁恨铁不成钢:“你都烧糊涂了,人家医生问你嗓子有没有不舒服你说想喝冰可乐!”
赵宝萱:“……”满头黑线。
王翠郁瞪了女儿一眼:“问你在哪儿淋的雨,你直接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