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土著武士,押着侯德昌一路走,很快走到了城池深处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
一条非常阴森的街道。
这里四周的房子都是黑漆漆的颜色,后来侯德昌才知道,这些黑色的房子,可不是吓唬人的。
在土著人里面,这是狱卒和一些特别士兵的专门住处,寓意是献给黑暗的人,在土著人之中,房子的不同颜色,往往代表了主人身份地位的不同,这是不能够胡乱住的。
住所用颜色区分,这是土著人等级鲜明,阶级森严的具体表现之一。
而在这一条黑街的大路中央的位置,有一个颇大的地洞,大家沿着地洞里的阶梯向下,就来到了一个肮脏潮湿的地牢里面。
两个土著武士和狱卒交代了几句,侯德昌就被丢进了一个狭窄漆黑的房间里面。
这个房间里面,有一架木床,床边是臭气熏天的茅坑,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如果非要说还有什么的话,那就是坑坑洼洼的地面上那些冰凉的脏水,以及一些窜来窜去的蟑螂老鼠。
房间的隔音效果也是几乎没有,隔壁的各种犯人,不时发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怪叫声,极其的刺耳难听。
总之,这个地牢的环境,极度的恶劣,让人非常难受。
比起这里,那环境恶劣的野外,仿佛是天堂。
很快,侯德昌身体的毒素就慢慢消散了过去,侯德昌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脚,开始恢复知觉了。
这让侯德昌心底又惊喜又懊恼——他真是太倒霉了。
这要是稍微早那么一点恢复过来,在那独毛女带他进城之前,他恢复过来的话,说不定侯德昌还有机会反杀他们三个。
但是现在,侯德昌只能祈祷奇迹的降临了。
侯德昌初步估计,这一座巨大的土著之城之中,至少有上万土著居住,说不定还要更多。
侯德昌要想从这里逃出去,几乎是完全不可能!
就算侯德昌从地牢逃了出去,避开了所有追杀,城池外面的那座宏伟城墙,也是拦在侯德昌面前的一座不可逾越的沟壑。
因为先前那独毛女说过,侯德昌要下午才能醒,为了防止被人看出侯德昌的异样来,侯德昌只好继续假装不能动弹,躺在地上,任由那些蟑螂和老鼠,在他身上爬来爬去。
如果是从前的侯德昌,肯定是忍受不了这种折磨,毕竟他已经贵为妈姆。但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这不过是小意思罢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侯德昌早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普通人了,现在的侯德昌,无论是身心,都可以说是一名真正的战士,强大的战士!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侯德昌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赶紧就从地上缓缓爬了起来,在牢房里面走了起来,稍微活动一下发麻的手脚。
这个时候,牢房里的狱卒给侯德昌丢过来了一块发黑的食物,侯德昌拿起来一看,这似乎是一种类似馒头的东西,不过这馒头也不知道放了多久了,发黑发硬,而且有一些部分还长了绿毛,这是发霉了。
侯德昌肚子实在是饿的不行了,将这馒头上发霉的地方掰下来之后,侯德昌艰难的将其吃了下去。
吃了饭,稍微恢复了点力气,侯德昌就坐在那张草床上,心底默默思索自己这一路过来所看到的种种东西,在脑海之中整理各种讯息。
长时间的荒岛亡命生涯,让侯德昌深深的明白了一个道理,很多不起眼的东西,说不定关键时刻,却能救你一命。
侯德昌想,他应该不会一直被关在牢房里面的,那恶毒女肯定会把他带出去,无论是把他带去角斗,还是送给长公主奶奶当*奴,这都是他的机会,他一定要想办法逃走。
不过,侯德昌也知道他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一旦逃走失败,他要面临的可能就是死亡,或者其他惨无人道的虐待。
这些土著人非常野蛮,手段异常阴狠,侯德昌在这破牢房里面,呆的这一会儿,耳边时刻回荡着不同犯人发出来的凄惨嚎叫声。
有犯人在遭受非人的折磨。
另外,除了男人的惨嚎之外,这里偶尔还不时传来一阵阵女人的娇喘和惨叫混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