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他是经过深入了解,才发现了季乐思的好,因此此次决定负荆请罪,挽回自己当日错误。
这日,柳之遥坐在东宫门口,她这次坐了许久,直到那光明落下,直到黑暗充斥了整个皇宫,她等啊等,等啊等,等到贴身侍女为她披上一件披风,一直等到柳之遥守到半夜,那陆云琛都没有归来。
柳之遥心里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个男子,迟迟都没有归来。
柳之遥他心里多么希望,陆云琛能够出现在她面前,她只想抓着那陆云琛轻声询问一句:“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那日,柳之遥是怀着无限失落,无限失望,被贴身丫鬟扶着进了房间里头,那日她彻夜未眠。
次日,柳之遥中了伤寒,躺在床上一病不起,柳之遥没有再去外头等待,但是她一直叫着府里头的小厮与丫鬟去关注着陆云琛的踪迹。
那日直到半夜,陆云琛方才回来。
她声音因为生病而变得嘶哑,她还是满是期待的从床上坐起,等着陆云琛回到屋里头来,结果等到的只是那陆云琛的贴身侍卫的一句:
“太子妃,太子殿下说,他今日就不回房间里头了,要您不用等他了,他已经在书房歇息了。”
就这样,陆云琛连着几日,整整三日,陆云琛都是在隔壁书房歇息,早出晚归,白日里头,一大早,陆云琛就出了东宫,柳之遥还未起来,便不见了陆云琛人影。
再去一问陆清泽的贴身侍卫,这陆云琛又是去丞相府找季乐思了,日日去,夜夜晚归,日日不回柳之遥房间,而是去了隔壁书房。
柳之遥的贴身丫鬟,将柳之遥病重,需要太子殿下来看护的消息传给了太子陆云琛,然而,太子殿下陆云琛只是是长袖一摆,说了一句:
“青黑,去替王妃叫几个大夫过来,替王妃看看。”
自己,却是只字不提要去前往柳之遥的屋里头去看望。
那几夜,只有无尽泪水陪伴柳之遥。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柳之遥身子大好,陆云琛还是夜夜宿在书房,丝毫没有要回府的意思。
之后,柳之遥便派人跟随陆云琛,发觉他日日是去往了丞相府。
大约过了一周,整整七日,夜晚十分,陆云琛终于还是来了这这柳之遥屋里头。
进门时,外头的柳之遥的贴身丫鬟拔高了音量,在外头行礼跪拜:“奴婢参见太子殿下。”
外头只听到陆云琛隐隐约约传来一句:“太子妃身子可大好了?”
贴身侍女点点头,回复着:“回太子殿下,娘娘如今好了许多,只是身子还是有些虚弱。”
陆云琛点点头,便没有再说话,他上前一步,准备伸手前去推开房门儿。
贴身侍女走上前,在陆云琛推开门之前,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太子殿下,这几日您一直未来,娘娘整日以泪洗面,眼睛都是红肿未消,这伤寒就是那日在东宫门口等待了您到半夜您还未回来那日,才染上的,其实娘娘在乎您得很,您就好生与娘娘说说吧,可千万别再如此了。”
陆云琛瞧了一眼柳之遥的贴身侍女,说了一句,随后说了一句:“本宫知道了。”
随后,陆云琛便伸手推开了柳之遥屋里头大门。
“吱呀”一声,房门轰然大开。
柳之遥猛然间自床上爬起,一个起身间,便瞧见了那推门进来的人。
正是那一周都未曾出现过得陆云琛。
柳之遥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眼泪,再次汹涌而落,陆云琛瞧着,突然心软起来。
其实他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有出现,也是为了让柳之遥好好冷静,好好为他想想,站在他的角度,为他想想。
为了让柳之遥能够完全想清楚,就连柳之遥重病,他都忍住了没有前去,其实他当时听闻柳之遥重病,就想立即狂奔过去,只是为了让柳之遥想清楚,他忍住了。
“云琛,你来了。”柳之遥如今委屈的很,只有无尽眼泪,能够描述她内心的悲苦。
陆云琛此时此刻,特别希望能伸手将柳之遥拥入怀中,替柳之遥擦掉眼泪,然而,之后,陆云琛只是说了一句:
“这几日,你可想清楚了?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柳之遥眼泪落得更猛了,她眼眸中带着诧异:“你来就是想和我说这些?”
“你可想清楚了?”陆云琛没有回答,而是如此重复着询问了一句。
“想清楚什么?”柳之遥突然开始笑了:“你来就是来质问逼问我的?陆云琛,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这几日日日早出晚归,就是为了在皇后娘娘面前乞求赐婚,就是为了在外头陪着季乐思那贱人,你可还记得东宫里头还有我这个太子妃?”
“本宫还是来错了,你还是没有想清楚,我为何去陪着她?你真的心里头不知道吗?”陆云琛无奈的摇摇头,他没有再说话。
“陆云琛,你真的变了,你这些都是借口你懂吗?”柳之遥这几日已经很是疲惫,这几日她心里不论是心灵还是身体,她都是疲乏的很。
柳之遥以为,她等陆云琛等这么些天,能等到陆云琛的回心转意,然而,她都没有等到,她等到的只是陆云琛的一番番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