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哥,有吴景关照,以后做个明星也可以啊!”韦宁飞兴奋地道。
“瞎说什么?”邹立国骂道。
一边的张春初也没好脸色,吓得韦宁飞赶紧住嘴了。
郑汉摇头道:“我肯定是吃不了那碗饭的,再说吴师兄只是关注一下我,这没什么其他的意义。我的目标还是那一个,不会变的。”
邹立国和张春初欣慰地点点头,干一行就得爱一行,吃着这一碗看着那一碗,搞不好一碗饭都吃不着,都得被人抢走。
“陈先生,下个月我回国,仑披尼和伽南隆的拳赛安排不知道什么会出来?”郑汉问道。
“这几天应该要出来了,再等一下吧。”陈显林道。
“师傅,下个月的预选赛,我就不打了吧?”这时徐严说道。
“啊?”
邹立国一愣,徐严可是除了康因外,他最看重的徒弟,出什么问题了吗?
“我这……”看了一眼郑汉,徐严为难地道:“和郑汉打,别扭!”
他这么一说,邹立国拍了一下桌子,算是恍然大悟了。
“哈哈,教出徒弟打师傅,要我说,徐哥你确实不能参加。”刘伟大笑道。
“嘿嘿,就是,反正我是不和老郑争名额的。”老庄笑道。
“闭嘴,有种你们升级?”徐严瞪了二人一眼道。
郑汉这时道:“这个不用讲究吧,我也没教徐哥你什么东西,大家不是说好了,公平竞争吗?”
“不是,以前那是你没当教练,现在你是正儿八经的国家队教练,我还能一样态度吗?说出去,不得被人戮脊梁骨?”徐严苦笑道。
“事儿是这么个理。”邹立国也为难了。
明年英雄赞歌第一个完整赛季是分上下两个赛季的,上赛季是国内,下赛季是国际,邀请国际有名的拳王争夺国际冠军。
“四个级别,60、61、68、72KG,要不你们俩错开一下?”想了一下后,他问道。
郑汉和徐严对望一眼,略有意动。
“国家队这次要选出三十二位拳手,一个级别八位,你们一个打68、一个72,你们自己选。”邹立国又道。
“我看就徐严打七十二吧,他184公分,高一点,郑汉矮一点,体重保持得也比徐严低,就打68,你们觉得呢?”康因问道。
郑汉和徐严点点头,没意见。
“郑汉回国打自搏没问题吧,规则能适应吗?”张春初这时问道。
“他应该没问题,张部长你看得少,他的边招,大部分其实都是踢拳连招,泰拳有关的连招占少半。”邹立国笑道。
“那就好,那说好。”张春初放下了心。
他最关心的是郑汉的连招,要全是泰拳连招,那对自创造踢拳进攻体系就不行了。
因为踢拳,是禁止肘击的,可单次膝击(不可上头),这是最不同的规则。
“徐严他们七八成学的也是踢拳连招,泰拳连招倒是康因多学了一点吧?”邹立国问道。
“是的,师傅,我对泰拳还是挺感兴趣的,多学了几招。”康因笑道。
点点头,康因的打法非常强硬,擅长以小打大,经常越级而战,邹立国估计这些人中,还就属康因一个人的打法最适应郑汉连招的风格,效果也应该最好,可惜他的年纪大了,打不了两年了。
郑汉抽空看了一下积分,连续两场拳赛,普通积分到了207个,又可以下单了。
“系统,我要下那个恢复伤病的定单。”
“请宿主稍候。”系统道。
很快,文件生成,他的普通积分也重新回到了七个。
上了一趟洗手间,郑汉刻录了文件。
回到桌上的路上,他简略地翻了一下记忆碎片。
系统所说的可恢复性伤病都是拉伤之内的伤病,对于术后伤病也有一些疗效,但没有前者高。
内容很简单,就是一种按摩手法,还有一种药膏和一种药油的方子,这让郑汉有些上当了的感觉。
“系统,就这点东西?”他站住了问道。
“宿主,这都是可以普及的,特别是药方,请慎重处理!”系统道。
郑汉神情一呆,普及?
“憨憨,你在过道上发什么呆啊?刚才头受伤了吗?去医院拍个片吧。”
这时陈婉仪过来了,赶紧拉着郑汉的手问道。
“不是不是,我想起一点东西。壮壮,我们以后开个药厂吧,我有两个方子,或许有用。”
看了一下左右无人,郑汉兴奋地道。
“哪来的?你奶奶?”陈婉仪疑惑地道。
“嗯嗯!”
壮壮太好了,自己就给他找了个方子来源,郑汉高兴地点头道。
“那要先试试再说,开医药公司很麻烦的,要很多临床试验的。”陈婉仪道。
“是治肌肉、韧带、肌键、关节这些位置伤病的药膏和药油,肯定有用的。”郑汉兴奋道。
陈婉仪也挺高兴的,郑憨憨不说谎的,要是真有用,那就要计划计划了。
这些东西,不光是体育运动员能用,一般人是同样可以用的,要真有用,那价值就很大了!
“你谁都不许说,东西先不要急着做出来,方子也不能告诉别人,这件事我再想想。”她叮嘱道。
“可是我想做一点出来,我阿妈的风湿、还有我爸的那边腿脚说不定能用得着啊?”郑汉急道。
“那你悄悄的做,我给你安排地方,药材我给你准备。”陈婉仪又叮嘱道。
二人回到桌上,这时张春初突然说道:“郑汉,我还有个事忘了跟你说,那个中心给你在职工楼安排了两室一厅的小套,你家里人都可以住过去的。”
“真的?”郑汉激动了。
他在京城这么多年,还从没正儿八经地住过套房呢,特别是这四年时间都住地下层的双人小隔间,心里是特别羡慕能住上房子的人,心想哪天能住上一套房子,那日子,神仙都不换啊,没想到这儿给实现了。
“老房子,五十几平,地方小,你先住着,等你有钱了,自个去当房奴吧,哈哈!”张春初调侃道。
“没问题!”郑汉兴奋地道。
以前他做梦的时候也想过当上了房奴,一觉醒来就自由了,他恨不得再一头睡过去就好,所以他是不排斥当房奴的。
宵夜过后,回到拳场,和两个小丫头玩了一会儿,待英萝和洛尼亚睡了之后,郑汉离开了房间。
刚出门,正好旁边陈显林也出门了。
“郑汉,不休息?”陈显林问道。
“哦,陈先生,我今天训练量不大,拳赛也只打了一下,再去练练。”郑汉道。
“嗯,那你去吧。”点点头,陈显林道。
望着郑汉离去的背影,陈显林摇摇头,这孩子努力是真努力,可惜出身太差了!
练了两个半小时,郑汉才重新回去休息。
洗浴过后,他又研究了一下药膏药油的配方。
他统计了一下,两个方子,总共涉及到一百二十一种中药材,单方最多的是一种药油,有一百零一种药材,药膏也不少,八十九种,很是复杂。
他仔细研究了一下,这两种是可以综合起来用的,效果会更好。
“壮壮,方子我弄出来了。”他给陈婉仪发了个微信。
“婉容在,我出不来,你明天给我。注意点,别把方子丢了。”陈婉仪回道。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