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个不错,就是要耽搁你很多时间。”康因道。
“没关系。”郑汉忙道。
“这样看来,郑汉当我们的技战术教练和攻防训练师是当定了,哈哈!”老庄大笑道。
上午训练到一半的时候,郑汉觉得不得劲,壮壮今天没来的事老是挂在心上,干脆去了一趟银行,办理了支票兑现,给他二叔的卡上转了五十万人民币过去。
“憨憨,你哪来这么多钱?”
不出一分钟,郑仁平的电话打了过来。
“昨天说了啊,壮壮给的奖金。二叔,我以后就要在她的拳馆打拳了,不走了,在这打一辈子。”
郑汉笑道。
“你这憨娃,为了这点钱就把自己卖了?”郑仁平气道。
“不是,壮壮对我挺好的,我得给她打出一个拳王来,帮她把拳馆撑起来,我有信心打出来。”
郑汉笑道。
“那行吧,你自己注意身体,有伤了一定要及时去医院检查知道吗?”郑仁平叮嘱道。
“知道知道。二叔,你让我叔爷叔婆也注意身体,有空我回北京看他们。”郑汉道。
“知道你有心,老爷子老太太念叨着你呢。”郑仁平叹道。
一大早,陈家大宅,祖宗祠堂,聚焦了所有陈家德字辈以上的族人,和陈婉珍、陈婉仪、陈显林、陈显忠几个小辈。
祠堂外,已婚妇人不能进祖祠,陈婉仪的妈妈林含玉和小姨林含语脸色苍白,僵立在门外,陈婉容陪着她们。
除了她们,老宅里几乎所有族人都汇聚了过来。
“早知道当年就不该把壮壮从北京接回来。”林含玉无比后悔地道。
“别担心,姐姐,说不定没事呢。”林启语安慰道。
林含玉扫了一眼后面的族人,各种神情都有,嘲笑的,兴灾乐祸的,可惜的,怒其不争的。
“分了好,分了好!”林含玉心中暗道。
今天刚吃过早餐,她老公陈德丰就叫停了所有要离开的族人,表示婉仪里通外人,谋取家财,要开祖祠。
这话把所有族人都惊呆了,也包括她。
自家老公这是要公开处置自己女儿,但事先却没有和她打过任何招呼,感情方面不说,这态度,就是表明了事情已经不可转还、公私分明、绝对决绝之意。
祠堂内,族长陈德丰高座堂上右席,一脸冷峻地盯着跪在堂下的陈婉仪。
左席是老祖宗陈其福的座位,但没人。
上月以来,百岁高龄的陈其福身体衰弱的很快,多半时间在医院里住着,好一点后又回来,族里已经找高人算过了,今年几乎就是死关,都做了心理准备了。
堂下两侧是实字辈的老一辈,包括陈德丰的父亲陈实名都在座,一共五人,左二右三。
在其下,就是十几个德字辈的族人。
这十几个族人分左右而立,左边五个是保守派,右边十一个是改革派。
五个老一辈,右边三个是保守派,左边一个是改革派,还有一个是中立派陈实名。
实字辈的老大、陈家长房嫡脉的陈实名本性就是淡泊名利,从年青的时候就不参与家务,陈德丰是直接从陈其福手中接掌家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