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仲卿一走进来,顿时吸引一大半的目光。
同柳叶青不一般,焦仲卿嘴角虽时时噙着笑,可却让人感受不到一丝温柔。
只觉得高贵的如高岭之花。
又如同蒙着一层纱,神秘又高贵。
渡步进来时,堂上几个女子心尖颤颤,看着周渡了一层光的焦仲卿。
“焦公子。”
“焦公子。”
刘大拱手笑道,见到他显然十分的高兴。
可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看着方才那妇人言又止。
而侧柳叶青,淡淡一笑,也是同焦仲卿打起招呼,苍白的脸上升起几丝红润。
“刘叔父,柳兄。”
焦仲卿同样拱手一礼,轻轻瞥了一眼几人后的刘兰芝。
而后不紧不慢的收回眼光,好似无关紧要的看了一眼。
“卿儿…你…你怎么来了?”
焦大夫人显得有些紧张,拉了一下他衣袖,就想往外走。
却是不曾想,焦仲卿分毫未动,笔直的站在原处。
“母亲,来乐水镇,怎不同孩儿讲,不远千里来此做衣服,也更是要知会一声孩儿,孩儿同刘叔父是熟人了,寻人带个话便是行了,何必这般辛苦的寻来。”
在旁人眼中,听到的只是焦仲卿心疼母亲不远千里的来此做衣服,再者就是与着这铺子主人是旧识。
可焦大夫人怎不了解儿子,一向少言少语的他何时这般关心过自己的去处?
看似滴水不漏的关怀,实则是怪自己跑这般远来此处找茬,而什么旧识,不过是在暗含指责自己不应无端生事。
焦大夫饶笑越来越僵持,若不是强撑着一口气,早就落荒而逃了。
而方才自己那些含沙影的话,现如今在旁饶眼里,就变得有些奇怪了。
即是熟人,为何要出口伤人?
还将刘家姐同焦公子的旧事拿出来道?
这怕是假的义的?
有时就是这般,明明这话任何人都可以,可偏偏就有那么几个人了不对味。
而刘兰芝同这柳大饶事也是这般,任由旁人再添油加醋的,终是有人信有人不信。
且随时随地都能换一个版本,且看着版本是何人传出来的。
焦大夫人明显与着柳大人是旧时,却是没头没脑的议论起这些绯闻。
如何让人相信?
众人正呆愣的时候,刘大却是出来打了圆场。
“原是焦公子母亲啊,这倒是误会了误会了,焦大夫人不太了解我们家阿芝,其实她不同旁人…”
刘大是怎么的也没想到,这焦大夫人,竟是焦仲卿的母亲。
那泼辣不讲理的劲,真的同焦公子没一分相似。
硬生生拉低了他对焦公子的认知。
“什么误会?我瞧着没多少误会吧?我听得旁人就是这般议论,那满大街的都在,怎就是我一人误会了?”
焦大夫人憋着一口气,也是堵着一口气。
堵自己儿子,会不会站在自己这边。
这柳大人和刘家姑娘的事,又不是她一人这般传闻,为何就单单她不能了?
怎么也没这个道理。
“你再胡袄?你再胡袄我撕了你的嘴!”
刘大没气,李纤云却是气的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