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远处声音道:“林哥,这月咱们才制了十张,那边怕是要怪罪。”
那名唤林哥的,将酒往桌上一放,重重的砸起一圈酒花:“这半年,才进来几个彘,往年三五百一拨,咱们也有赚头。这会,连这还能生的都发买了,还不是那边不得力,要是能多送些来,莫说贡给高官贵族,就是皇帝老子要,咱们也有的是手段。”
“林哥说的是,那边送不了人来,咱们也没法。不过也正好,去年一个彘,咱们才挣五百银子,里头多的,都给那边挣去了。最近要的急得,三千金也有出的。”
“且把最近的风头过了,外头要的多了,咱们再论这些。也得让那边多给兄弟们些酬劳,别他一人在村里呼风唤雨,家财万贯,倒是让咱们苦哈哈的做事。对了,最近生的几个,买主来领了没?”
“前儿才接走的,四个男娃子,买家赏了三百银子,已经入了库。两个女娃子送去黑塔烧了,怪可惜的,难得冬天进补,便给哥几个用了。”
听得此话,蒙龑亦确定了心中所想。紫河车事小,里头竟还牵扯了这般人口贩卖的勾当。且里头还不知牵扯了几多达官贵人。一年几百人?大秦的国土上怎么能容下这些东西?
复又撤回去,处理去寻毙命兄弟二人的家伙。
这头秦韵以轻功飞驰而去,比往日更快些。安置好女子,传了令牌,令了诸将领。更悄悄传了一道命令。
正巧遇上策马而来的毛毅,两人交汇于必经之路。秦韵忙拦下她,令众人先行。
见过礼,秦韵便问:“辛苦姑娘跑一趟了,只是这瘟疫实在奇怪,所以他提地请你来看上一看。”
毛毅点点头,耳畔上的风铃,铛铛做响:“蒙将军传书说了个大概,具体的还得去看看才晓得。就怕是修罗怨恨,化怨为毒。我也没见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那我和你去,我正有事想问问姑娘。”
“客气什么,你只管问便是。”
“我总是听到有孩子的哭声,可是我没有中毒的迹象,不是幻听。”
“把手给我我看看你的掌纹,右手。”
秦韵听她的,将手给她,她看过半响道:“你掌纹里有一道线,命格之中属阴,纹样若蛇。蛇属母。所以,从这上头看来,想必你生来便有难得的怜悯母性。不过,你别生气,你不像是能有孩子的。”
“你的意思是,因为命格,所以我才会听到婴儿的哭声?”
“不全是,你有没有从小不在母亲身侧或者母亲早亡。凡如此的人,最能体会同者得心境,或许也是因为这般,你才感觉到旁人感觉不到的。”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秦大夫回家后还是找人度化度化,或者多祭祀祖先,请求先祖庇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