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在山上就是一愣,这算是他们服软、咱们赢了?
这也太过容易一些了吧?
就是那日常练习的打靶,也不过如此,只不过今天打的是活动的罢了。
王昆略一思索,朗声道:“自无不可!尔等快些就是!”
得到答复,山下的那人回头转身挥了挥手,几十个附军空着手跑了过来,肩扛手抬的没一会儿,就把刚刚被射杀的附军士兵遗体收拢了回去,那些人竟然还带了草帘子,卷好捆在了马上。
望着渐渐撤退远去的鞑子和附军,不止是几个半大小子久久的合不拢嘴,就连喜叔和他的六个属下也是目瞪口呆,别说没见过,就是听也没听过,仗还有这么打的!
只有王昆眉头紧皱,事出反常必有妖,只是自己还没有想明白鞑子到底想干什么罢了。
喜叔走到跟前,拱手对王昆道:“先生大能,老喜打这心窝里佩服得五体投地。”
王昆摆手道:“鞑子攻势孱弱,没啥可夸赞的。”
“老喜是真心的佩服先生,只是俺还有一件小事,想请先生应下。”
“你但说无妨。”
“方才听闻鞑子所言,近日还会再来烦扰,先生与几位小英雄自然是能叫他们有来无回,可也要提防鞑子偷袭暗算,为此白白的虚耗精神,所以老喜想请一个,为先生在这小寨外的山路之中巡更守夜的差事,如此先生和几位小英雄也能安心休息,还望您应允。”
王昆听完,展颜一笑道:“怎好劳烦?”
喜叔赶忙拱手道:“能为先生尽绵薄之力,是老喜的幸运,哪里称得上劳烦?”
林颂凑过来嬉笑道:“喜叔是寨子里的老人,从前就是家里的护院,鞑子来了之后,又尽心护着爹在凤凰山落脚,大哥就答应了吧!”
王昆听了,郑重的拱手道:“如此,就谢谢你了!”
喜叔慌忙连连摇手道:“哎呦,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当初要不是先生仗义出手相救,老喜的骨头都臭了,怎么能当得了您谢?”
简短寒暄客气,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喜叔令两个人马上回去和寨主报信,又领着剩下的四个手下寻了山路的隐蔽处布下明岗暗哨,防备鞑子的随时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