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没有,”扬.康斯坦丁摇了摇头,“柏林和奥地利也革命了,俄国人的注意力被吸引力过去,至少英国人是这么告诉我的,我们暂时应该是安全的。”
迪米特里皱了皱眉头,问道:“法国佬怎么说呢?”
“法国佬的说法差不多,”扬.康斯坦丁叹了口气,“不过你知道的,二月份巴黎也起义了,法国佬自己都是一片混乱,路易.菲利普逃到英国去了,第二共和国现在还在收拾巴黎的烂摊子,暂时没工夫管我们了。”
“这可真是糟糕。”迪米特里嘀咕了一句,又问道:“那些小丑呢?”
扬.康斯坦丁自然知道哥哥说的是谁,除了土耳其人谁还适合演丑角呢,这几十年土耳其就是彻彻底底的笑话,底裤被扒了一遍又一遍,真心是国际笑话。
他耸了耸肩道:“没什么反应,对我们的照会什么都没说,既没有支持也没有反对,像是装作不知道一般。”
“可笑!”迪米特里哼了一声,讥讽道:“他们以为装作没看见也没听见就没事了么?俄国人会放过他们?这群小丑难道不知道不管他们怎么假装,俄国人都依然会找上他们,让他们难堪的么!”
说着,他恨恨地抱怨道:“这群蠢货真心是一点儿用都没有!”
对于哥哥的抱怨扬.康斯坦丁却不以为然,他反倒觉得土耳其的反应非常明智,形势不明的况下就匆匆忙忙的表态是政治大忌,只会招致灾祸。
英法不表态土耳其人维持沉默才是聪明的举动,就跟他们兄弟在之前的政变中一样,反对派没有占据绝对的上风,他们也不会加入倒比贝斯库亲王的行列。
正想着,迪米特里又问道:“临时内阁准备怎么做呢?”
扬.康斯坦丁回答道:“他们也吵成了一锅粥,自由派要求立刻进行全面的民主改革,要成立制宪会议,要民主选举,民族派则说应该支援摩尔达维亚的反俄独立运动,要求立刻将国民自卫军派往摩尔达维亚,改革派则说应当满足底层民众的呼声好要求,保障他们的生存权利,也就是要求土地改革。反正谁也说服不了谁,一团混乱。”
迪米特里叹了口气道:“我就知道是这样,都是乱来,搞什么选举?如今大敌当前一切都没有稳定,朝不保夕的时候不想着御敌,反而想着选举,他们是中了什么邪?”
“民族派也是疯子,我们这一出就已经够刺激俄国佬了,不想着低调,还要去刺激北极熊,这是作死!”
“改革派,哼,最天真的就是他们了,这是想做什么?想断了我们的活路么!让他们下地狱去吧!”
抱怨了一通之后,迪米特里问道:“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