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一切都恢复正常，二人“庄总”“魏总”地客套着，推杯换盏间，没有任何在场的人发现他们已经消失的那段时间。
只是有观察力好的员工，察觉到周成旭似乎面色不太对劲，额角有汗……
“砰。”
刚才被庄一心挪动了位置的纳德员工忽地重心一歪，屁股坐在椅子上，忙用手抓住桌子才保持住平衡。
“嘿，奇了怪了，我明明坐的好好的。”
他挠了挠头，不明所以。
向晓混在其中，颜值限制器让他泯然众人，没有任何惹眼的地方。
……
“我了解了，马上会传给你庄一心的身份资料，至于魏晓军……既然知道了他杀手寒光的身份，一切也很好调查了。”
听向晓讲完今天的见闻，祁青叶在电话那头应道。
“要先救出那两个异者。”
“那是自然，庄一心有说什么时候交易吗？”
“暂时没有。”
和祁青叶交流了一下接下来的行动，向晓问道：“刚才有段时间我抹除了自身存在，你有什么感觉？”
祁青叶停顿两秒：“什么时候？”
“一小时前，大约有5分钟左右。”
向晓有些奇怪，听祁青叶话语气，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这个问题。
然而实际上，如果向晓有一段时间存在消失的话，对于其他人，比如说正在负责向晓相关工作的祁青叶来说，在她的记忆中向晓就会忽然消失，意识不到了。
那么这些工作很可能就会经过“脑补”，变成了其他人交代的，大脑会让这些事情合理化，即便感觉有些不对劲，却绝无可能意识到是与“向晓”有关。
当向晓恢复自身存在之时，很显然，祁青叶会再次记忆起向晓。
但是她之前的思考是不会消失的，也就是说，会清楚知道自己在一段时间内不明缘由地忘记了向晓。
假如不知道能力，那么这样的事情就会变成一桩悬案，一个怪谈，一件自身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时间久了，甚至会疑心自己记忆出现了差错。
——事实上有很多鬼故事，怪谈，都是由于这样的原因。
可现在祁青叶并没有意识到。
向晓想了想：“我之前在久迪安大酒店，能弄到一个小时前竹字包厢的监控吗？外面走廊的也需要。”
“不成问题。”
向晓走出空无一人的厕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听说这次又谈成一笔大生意？超级超级大的那种？”
王迪上班开小差，看见向晓便立即停下手中工作，推了推镜片，好奇地凑了过来。
谢曼青听他问题，也是转过头来同样的神情。
长长的黑色假睫毛眨动间楚楚可人，光是柔柔的目光就让人心头一热。
庄一心和魏晓军的确谈成了一笔“大生意”，不能说的那种。
当然，这在员工眼里不过是给对方提供网络安全服务而已。
“这次和我可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