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上虽有一些野味,可是老虎根本吃不饱,又饥又渴之下,虎视眈眈的看着二人,心道两个大家伙,估计明天后天的事物都有了。
两只前爪在底下按了按,全身肌肉忽然紧绷,后腿发力,直接扑将上来。
二人一惊,顿时朝着两边闪避,同时陈楚对武松施展巫术,让对方的酒再醒一分。
说时迟那时快!武松直接闪在大虫身后,而大虫由于体型过于巨大,看向后方十分困难,转身也需要一定时间。
于是前爪按地,直接来了个神虎摆尾,武松再次闪过,
见抓不到武松,老虎又把注意打到了陈楚身上,怒吼一声,仿佛整个山冈都在震动。
铁棒似的一米左右长的尾巴倒竖起来对着陈楚一剪,陈楚也一个闪身躲过。
情况危急,仅仅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陈楚和武松背上已经全是冷汗。
陈楚知道经过这三招,老虎的招式已经用尽,可依然不能掉以轻心。
这么大的体型,但凡被擦着一点边都要受伤。
老虎三招用完,全部落空,不甘心的再次怒吼,往前兜了一圈兜回来,武松见状,双手抡起哨棒,使尽平生力气,高高跃起,从半空劈下来。
只听见一声响,簌地把那树连枝带叶打下来,却没有打到大虫分毫。
定睛一看,原来打急了,却打在树上,把那条哨棒折做两截,只拿着一半在手里。
大冲咆哮着,凶性发作,翻身又扑过来,陈楚趁着又队友当肉盾,就地一个黑魂翻滚直接滚到武松附近,抄手就将半截哨棒捡起。
老虎没有管陈楚,只是对着面前这个对他造成极大威胁的武松再次一扑,武松急退十来步才堪堪躲过。
可这时大虫恰巧把两只前爪搭在武松面前。武松把半截哨棒丢在一边,两只手就势把大虫顶花皮揪住,往下按去。
那只大虫想要挣扎,武松使尽气力按定,哪里肯放半点儿松!
突破人体极限之下,武松居然真的将大虫的脑袋死死按在土里,两只大脚毫无章法的朝着老虎的大脸没命的乱踢。
陈楚拿着半截断掉的哨棒在后面见机会来了,大喊一声,经过强化的力量和速度加成之下,平举哨棒,直接一个咸鱼突刺,噗的一声,就将哨棒三分之二都没入了大虫的OO之中。
大虫发狂了。
他何曾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感受着深厚的剧痛,全身汗毛都竖立起来,尾巴当场化作一根钢棍,直挺挺的扫在陈楚的手臂上。
陈楚感受着这无穷的力道,整个人斜斜的直飞出去三米多远。
就连在骑在老虎背上的武松都按不住,直接被掀翻。
感觉到自己那里已经在流血了,还有进去的小半根哨棍让他感觉到极为不适,动一下都感觉五脏在翻腾。
跑又跑不远,大虫索性红着眼,直接掉头看向陈楚。
“嗷!”老虎悲愤的怒吼一声,就准备将这个感觉对自己OO下手的两脚羊撕成碎片!
可陈楚被扫飞之后,疼归疼,检查了一下骨头只是微微骨裂,本身的恢复能力加上巫术也就是两秒的功夫就再无大碍。
陈楚又是一个翻滚,连滚带爬的回到武松身旁再次拿起另一半哨棍。
“二哥!这大虫受伤了!”陈楚大喊。
“要他命!”武松紧张的说道,现在只能背水一战。
大虫再次扑来,反反复复的只有这几下,武松故技重施,再次拼死按住大虫的帽带,又是一个翻身上去。
陈楚紧随其后,拿着哨棒直接朝着大虫眼睛上招呼。
不过有一半都落在了老虎的脸上和爪子上。
老虎的面前已经刨出一个深深的土坑,仿佛是为自己挖一个墓穴一般。
身前黄泥乱飞,伸手血流不止。
在二人的强势夹攻之下,老虎渐渐地失去了气息。
陈楚还是不停的戳着,武松则是左手紧紧地揪住大虫的顶花皮,空出右手来,提起铁锤般大小的拳头,使尽平生气力只顾打。打了五六十拳,那只大虫眼里,口里,鼻子里,耳朵里,都迸出鲜血来,一点儿也不能动弹了,只剩下口里喘气。
“好了好了,二哥,差不多了!”陈楚见老虎满脸是血,已经不再动弹了,这才丢掉哨棒伸手去拉快要失去理智的武松。
猝不及防之下,还不小心挨了武松一拳头。
渐渐的武松才停下来。
这时才感觉到浑身的力气就像被抽干一样,直接翻落下去。
陈楚也力竭的瘫坐在那里。
忽然老虎抽动了一下,吓得二人连忙起身,又是一阵滚班次后拳打脚踢,他们才发现老虎的抽动只限于下半身。
虚惊一场。
最后警惕的砍了五六分钟,见大虫一动不动了,这才最后放下心来。
但见大虫满脸血肉模糊,与黄泥混在一起,不知是血还是泪。
“三弟,你说这老虎我们如何处置?”武松浑身脱力的靠着大树,看着面前的狼藉和满地血迹,喘气着说道。
“这我们两个,也抬不下去吧?万一一会再跳出来一只大虫,你我可就要一命呜呼了,不如先下冈去,明日恢复力气再来抬下去。”
“也好。”武松挣扎着站起来,在刚才那块光滑青石旁找到自己的毡笠儿,三步一扶的转过乱树林边,并肩一步步挨下冈来。
就这么口干舌燥浑身无力的走了半里路,忽然面前枯草一动,又钻出两只“幼小”的大虫来。
武松差点眼前一黑,心中直道:“吾命休矣!”
陈楚见状却松了口气,这两个是扮做老虎的两个猎户。
稍后武松也反应过来,这是两个人啊,穿着虎皮缝制的以上,二人手里各拿着一把五股钢叉。
二人见到武松,也是吃了一惊道:“你二人可是吃了熊心豹胆!胆倒包着身躯,手中没有器械,就这么走过冈子来!你们究竟是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