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刚听到这里,两只眼睛不由死死的瞪着张三“你这厮........!”
“师弟那妖孽转眼即至,办正事要紧!你们两个听着要想活命的话,看到什么和听到什么多不要惊讶,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我们师兄弟自会在暗处周全你们!”言语之间,吴亮和陈刚早已从怀中取出四张符印粘在茶几的四角。
随着吴亮和陈刚嘴里的一阵念叨,藏在茶几之下的吴亮和陈刚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宴津和张三见状,不由吓得目瞪口呆不能言语(要不是两人亲眼看见吴亮和陈刚两人瞬间在自己面前消失,也不敢相信这时间上竟然会有隐身术,看来外面流传玉虚昆仑弟子道行高深绝不是谣言,就连玉虚昆仑年纪轻轻的吴亮和陈刚便有了如此的道行,可想整个玉虚昆仑的实力有多么恐怖,难怪世人论起世间修仙问道的门派皆推玉虚昆仑为第一)
那吴亮和陈刚只是玉虚昆仑的二十一代弟子,别说吴亮和陈刚这两个玉虚昆仑的二十一代弟子,就连玉虚昆仑的十七八代弟子也没有能够修炼到隐身术的境界,吴亮和陈刚只不过是接着怀中的八张符印并运用体内真气摆布了一个隐遁阵而已,说白了就是一个障眼法,只因宴津和张三两人对那修仙问道的玄黄之术一窍不通才误以为吴亮和陈刚刚才所使的乃是隐身术。
就在宴津和张三瞠目结舌之际,外面突然传来一句“不知是谁要请老夫出诊?”
正是有了这么一句,宴津和张三方才缓过神来。
当宴津和张三转身往后看去之际,只见一个身板纤细,头发花白,胡须长垂,满脸皱纹,下巴高高翘起的老头,正扭扭捏捏的往屋内走来。
宴津见状,怎么也不愿相信眼前的这个老头便是吴亮和陈刚口中所说的妖怪。
张三见状,不由将嘴凑到宴津耳边“少爷你看着老头多这么一把年纪了,为何走路却像小姑娘一般的扭扭捏捏.......!”
张三还没有说完,那老头早已到得身边“你这厮是不是在说老夫的坏话?”
张三闻言,不由吓的双手直摇“我刚才只是赞赏老神医你多这把年纪了身体还这么健朗,却不是说老神医你的坏话!再说我们此番前来正是有求与老神医您,又怎么敢说老神医您的坏话!”
那个被张三唤作老神医的老头听后,不由伸手揽了揽自己的胡须“这还差不多,不过谅你这厮也不敢说老夫的坏话!原来前来求医的就是你们两个,不过你们可知道老夫救人的规矩?”
宴津闻言,急忙双手抱拳“实不相瞒老神医只因家母突然染上了怪疾,各处大夫皆束手无策,所以我们叔侄两人才会不远千万里前来相求老神医您,还望老神医能够看在我们叔侄不远千万里而来的份上随我们一起前往医治家母之疾!至于老神医刚才所说的规矩,请恕我们叔侄初来乍到不能知晓,还望老神医您明言,只要我们能够做到必定万死不辞!”
“算你这个小子乖巧,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告诉你这小子吧!凡是来求医老夫的没有重金老夫一律不医,不过看你们的样子也不像是有重金之人.......!”那老神医说到这里的时候,目光不觉移向一旁茶几上的茶杯“老夫见你们不愿千万里赶来,才会吩咐家丁给你们看茶的,没想到你们却不领老夫之情,老夫也不怕告诉你们此差乃是老夫用百十种草药秘制的药茶,别人别说是喝了,就算想见识一下也不能够,没想到你们两个却这般不知好歹!不过老夫念在你们两人不远千万里救母而来就不与你们计较了,此番你们只管饮完这两杯茶,然后在去后面的柴房歇息一夜,明日一早自行离去吧!”
那老神医言罢不由双手一摆,扭扭捏捏的往外而去。
“还请老神医等一下!”那老神医听闻张三的呼喊,不由停下脚步“你这厮还有什么事?”
“原来老神医的规矩就是没有重金不医,这就好办了!虽然我们老爷没有多少钱财但也是富甲一方的大员外,倒也能够日进斗金,只因此次我们主仆两人来的匆忙只带了一千两黄金在身,如今我们就将这一千两黄金送给老神医你权作见面礼,至于这医病的诊金,老神医您只管开出一个价来,只要老神医你肯随我们主仆前往治好我们夫人之疾,我们老爷一定如数奉上!少爷!”言语之间,张三早已取下背后的包裹。
宴津见状,也急忙取下背后的包裹。
当宴津和张三将包裹之中的那一千两黄金捧在一旁的桌上之际,那老神医的态度立变“我就说这位公子相貌堂堂,一看便是大富大贵之相,刚才老夫只不过给你们开了一个玩笑而已,既然公子和老弟一片孝心和诚意,那老夫陪你们走上一趟又何妨!来人啊!速速给公子和老弟重新换过热茶好茶来,并且为公子张良酒饭!”
宴津和张三闻言,急忙一起抱拳作揖“多谢神医的热情款待,我等感激不尽!只不过这茶水就在这里却用不着置换,神医还是给我们张张罗一些粗茶淡饭即可!”
“此茶早已凉透了,再说公子和老弟不愿千万里而来,老夫又怎么能够拿凉茶和粗饭招待........!”那老神医话还没有说完,早已一柄长剑飞过将茶几上的茶杯给击的粉碎。
随着地上“噗呲”翻滚的毒液,茶几底下的吴亮早已抢了出来“你这妖孽还要装腔作势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