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会的人既为了照顾大家情绪,又在自己的权责之内,来了个四舍五入,判傻柱赔偿每人四十块钱。三百人就是一万二。
六十人是按五分钱为基数,让傻柱赔偿每人赔偿一百块,六十人就是六千;
剩下的五人包括许大茂和郭大撇子,是按一毛钱为基数要求傻柱赔款的,每人偿一百块,五人就是五百。
总帐是一万八千五。
财会与杨厂长商议了一下,也不可能逮着傻柱往死里薅,赔钱也要根据实际情况,让傻柱赔一万八千五也不现实,便又仔细核算一番。
这就是一笔糊涂帐,现今又是人治,最终人说了算,杨厂长最终想到,傻柱是从贾东旭死后开始疯狂带饭的,至今是六年半多,快七年了,便大手一挥,把一八万千五改成七千。
“工友们,傻柱是坏,但坏也不可能天天给大家抖勺,所以,经过我们领导班子和财会商议,最终让傻柱赔偿大家七千块钱。”杨厂长说道。
工人们也知道自己是狮子大开口,不过,即使七千块钱,平均到每个人身上,也差不多二十块钱左右,这是一笔意外之财,自然表示满意。
唯独不满意的恐怕只有郭大撇子等少数几个,但是,大多人已经同意,并且想尽快拿到钱,郭大撇子当着领导的面也不敢故意扇动他人,只能默认。
傻柱两眼一黑,差一点晕过去。
“这帐我不认!”傻柱直接把帐单给撕了。
真要认这帐,得赔到猴年马月去啊,自己一个月要还三十五块钱的话,差不多得小二十年,人生能生几个二十年?
可惜,这帐不是傻柱想不认就不认的,傻柱不认,杨厂长得认。
不认的话,现场的众人会把杨厂长、傻柱等人生吞活剥。
“大家伙放心,傻柱不认这帐,我轧钢厂认!自即日起,傻柱……下放到车间,每个月只留五块钱生活费,其他的钱扣下,慢慢赔偿大家。”杨厂长连忙说道。
“杨厂长,这事对傻柱不公平。”许大茂突然跃众而出,开口说道。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向许大茂,就连傻柱也是如此。
“这钱得聋老太太、易中海和秦淮茹家一起还,毕竟,傻柱带回来的工人血肉全都进了他们三家的嘴了。”许大茂再次说道。
“许大茂,你别信口开河,我老太太是低保户,每个月的生活费有街道发放,不缺吃喝,自从贾东旭死后,我这个老婆子根本没有吃过傻柱的饭盒,院里的住户都可以做证。”聋老太太立即说道。
喝人血,吃工人肉的罪名聋老太太可不想担,一旦被扣上,自己再有关系,也没有好下场。
“大茂啊,自从贾东旭去世之后,聋老太太确实再也没吃过傻柱的饭盒,这一点我可以做证。但是,老易和贾家却是天天吃。”刘海中突然站出身来说道。
四合院的人开始随声附和道。
许大茂想了想,也确实如此,自从贾东旭去世之后,傻柱便被易中海忽悠的找不到北,又被秦淮茹拿捏的分不清东南西北,傻柱的饭盒自然进入了贾家的嘴。
至于易中海,刘海中纯粹是为了拉易中海下马而故意栽赃的。
正当易中海反驳之际,人群中的贾张氏扭头就跑。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许大茂看到贾张氏这种神坑队友的操作,差一点笑出猪笑声。
以往,贾张氏碰到要自己赔钱的情况,就是这么操作,直接跑回家当缩头乌龟;然后由秦淮茹哭惨,傻柱武力出击,最后,易中海和稀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只不过,此时是此时,此时不同以往。现在不是逃避能够解决问题的时候了。
“抓住那个肥婆,她要带钱逃跑。不要让她跑了,还我血汗钱!”郭大撇子在接到许大茂的眼神示意后,立即大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