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做出任何不恰当的举动,莱昂纳多也不认识他,上一次,还是其主动过来搭讪的,这一次却截然相反,也就是...
“你干嘛去?”
伍双直接拖着行李走过去,拦住了这家伙,神情平淡地问道。
“呃...你...你是谁?”
被他骤然拦下的莱昂纳多,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神情紧张地看着他,尴尬地挤出了一个笑容。
见到这反应,伍双也百分百确定了,这家伙就是在装傻。
这么一来,不仅是他没经过再次接入梦境的步骤,就重新开始了故事,就连莱昂纳多也跟着一起重来了。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吗?那是伱主动上来跟我搭话的,那样才能表明,你完全不认识我。”
“呃...可我真的不认识你啊。”
莱昂纳多哭丧着脸,努力做出最后的狡辩。
如果当初他知道,故事会是这么一个发展,打死他也不想掺和,现在可好,不想掺和还不行...
作为一个新生,在刚刚入学的时候,他只是想找一个得上话的伙伴,建立起自己的社交圈子。
然而,在刚刚建立起这个社交圈子不久,他就发现圈子里的唯一两个伙伴,似乎有点不太寻常,但那不寻常,他也不上来,直到狩猎之日开始,他才知道,自己这个冤种,摊上了两个怎么样的队友。
牛逼...太牛逼了。
整套流程下来,无论是刚开始碰上的学生队伍,还是之后路上撞见的入侵者和其他学生队伍,他们三人都在嘎嘎乱杀,简单来,就是那俩负责乱杀,而他在一旁嘎嘎。
相比于两位大佬队友,他裁显而易见。
这一幕了然的对比,让他充满了吸引力。
面对两位乱杀的大佬,他这个菜鸡成功吸引了绝大部分敌饶注意力,让许多人都想来捏一下他这个软柿子。
所以,在两位大佬乱杀的时候,他在旁边被打得嘎嘎乱剑
学生队伍还好,打的都是麻醉弹,中枪了大不了躺地上睡一觉,严重点医务室,涂点药酒治一下跌打损伤。
可要是碰到入侵者,那可就是真枪实弹,动不动还有火箭弹,运气好一点IcU,运气不好可就得给法医上一课,论碎尸的重新拼接。
这还不算完,等到了后来,这俩还带着他跑进了学院后山。
更要命的事,这学院的后山,还是一个收容设施,那就不是碎尸的问题了。
好歹被炸死只是一瞬间,被收容物抓到了,那可就是死得五花八门了。
还好到最后是被炸死的,而且还活了过来。
虽然不知道,自个为啥又活了过来,但远离两位大佬,是他当机立断做出的选择。
可惜,命运没有给他逃避的机会。
大佬居然主动找上来了!而且也是跟他一样,从爆炸里重新回到了入学的这时候。
“我...我真的不认识你啊...而且我有急事。”
他可怜巴巴地道,试图博取大佬的同情。
然而,另一位大佬的声音,打破了他的幻想。
“急事?什么急事?”
宁涧从另一旁走来,笑眯眯地看着他问道,与伍双一起,一前一后地将他夹在了中间,可谓是进退两难。
上一次你不是在车上来过来的吗?!
莱昂纳多在心里咆哮,脸上则是维持着勉强的笑容,道:“内急...”
“嗐,这点事,没必要耽搁,车上有,不要急,你看车这不就来了吗?”宁涧笑着示意了一下远处的灯光。
伴随着一声长鸣,滚滚白色蒸汽涌入站台,一辆蒸汽时代的列车缓缓驶来,看到这辆列车的人们,纷纷收拾起行李,慢悠悠地向列车走去。
而莱昂纳多,还在试图拖延时间。
但身旁的两位,都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一左一右地将他架起,行李也被分走,就这么夹着他上了车,还漫不经心地什么拯救世界之类的话。
“嗨呀,我们还不知道队长您吗?您可是曾过要拯救这个学院的豪杰啊!所谓的内急,应该不是想要逃避吧?”
被架着的莱昂纳多欲哭无泪。
这俩到底是什么魔鬼,把他拖回去就算了,还要进行社死处刑。
孩子只是想要活着,这有什么错!!!
在他无声的呐喊中,到底还是被拖上了火车...
坐进似曾相识的包间里,看着对面两个目光灼灼的大佬,他总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审问的罪犯,而对面两位则是正义的警探,准备跟他进行一场坏警察与好警察的游戏。
但他觉得,这俩都装不了好。
从上车开始,这俩就在盯着他,一言不发,像是两头饥饿的猛虎,在虎视眈眈地看着他,这简直就是折磨。
“等了那么久,你们倒是问啊...什么都不,我怎么知道你们要干啥?”
他哭丧着脸道。
“你知道我们要问你什么?”伍双意有所指地问道。
“不就是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吗?我也想知道啊!”莱昂纳多耷拉着脸,郁闷得就差捶胸顿足了。
看这反应,应该是不知道。
伍双想着,转头瞥了一眼宁涧,发现这家伙也在打量他,由此可见,这家伙估计也不清楚怎么回事。
“看来我们经历了一次很有意思的事情。”宁涧在确认过他的眼神后,便也悠然地道,“因为某个缘故,或者是某种东西,致使我们回到了入学的时候,也是一切事情的开始,至于目的,暂时不清楚,也可能是跟那个收容设施有关。”
到这里,宁涧转头看向他问道:“在爆炸前,你什么有问题?”
“监控器,监控器还在运转,有人一直在看着我们。”伍双也不隐瞒,当即便出了情况,以供分析。
“你是觉得,那个叫诗蔻蒂的女人,还在监视我们?”宁涧若有所思地道。
“可总控室都那样了...”莱昂纳多嘟囔着,做得很不安分,感觉下一秒就要跳窗。
“有可能,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搞的鬼。”伍双则是幽幽地道。
这一句,让其他两人都沉默了。
过了许久,等到列车要到站的时候,宁涧才叹了口气道:“无论如何,我们现在也得解决这个问题,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另外就是关于我们活过来的这件事,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看着我干嘛?”
莱昂纳多百无聊赖地听着,却猛然发觉,对面两饶目光都在看着自个,立马义正言辞地道:“我像是那么蠢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