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这坏人不会说情话的?
看来本宫驯夫的手段还是挺不错的嘛!
这世间最浪漫的,便是直男偶然间的真情流露。
卿云冲她挑了挑眉头,“再说了,什么事情都你做,你让其他妹妹怎么自处?她们看着当家主母做这做那的,不得惶恐死啊?”
秦缦缦气炸了。
浪漫温馨不到5秒!
“你敢!我阉了你!”秦缦缦恶狠狠的瞪着他,准备随时开启暴躁模式。
狼子野心的!
时不时就在自己面前提什么妹妹的。
还她们?!
一个都别想!
卿云不知死活的继续调笑着,“你想啊,以后家里,一个做饭,一个洗碗,一个打扫房间,一个管作业,还有一个待产的,她们轮流着来。
你就像现在一样窝在我怀里,我们一起看电视看电影吃你喜欢的零食,茶几上是你最爱的水果,高兴了就抱抱孩子,不高兴了就把孩子扔出去。
你要是看谁不顺眼,就骂两句,她们还不敢顶嘴,只能恭谨的回一句‘大姐我错了’,这日子不是很有意思,很有盼头?”
秦缦缦趴在他身上,随着他的描述,嘴角渐渐的翘了起来。
这日子,好像挺有意思的。
不过……
“我为啥要只能窝在你一个人的怀里?一个你,一个木村拓哉,一个金成武,一个武奇隆,一个牛烨,一个成道明不好吗?”
望着哑口无言的卿云,秦缦缦下巴啄了啄他,“Hiang!还想给我洗脑?做梦吧!
你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女人,我这辈子也只会有你一个男人。”
卿云拱了拱她,“多子多福嘛,我这不是担心你太累了吗?你看你这身板……”
秦缦缦炸毛了,“多子多福是吧?做梦!本宫今天跟你拼了!”
一边说着,她便一边扑在他身上打着。
趁着肢体接触,卿云却不亦乐乎的偷偷占着便宜。
这儿碰一下,那儿捏一下的。
很是好玩。
正打闹着的秦缦缦一会儿觉得触电了般,一会儿又全身一麻,各种不得劲儿,嘴里开始哼嗯哼嗯,于是更怒了。
悄然无息间,两人便追逐进了卧室。
嘭地一声,房门便被卿云一脚踢上。
而秦缦缦也被他推倒在被褥上。
突然的攻守易位,让秦缦缦还没回过神来,“你还敢反抗?”
“怎么,有意见?”
“我打死你!”秦缦缦抓起枕头,嗷嗷叫的便冲了过来。
卿云不敢怠慢,赶紧拿起自己的枕头左闪右挡。
她手里的枕头可是圆柱形仿古枕,对颈椎好的同时,却像棒子一样坚硬。
“唉!来呀来呀打地鼠~”卿云一边躲着一边嘴里调笑着。
“嘿嘿!没打到吧?”
卿云的身体比自带俩反作用力球的秦缦缦少了一点负担,自然灵活的多,仗着身手敏捷,不仅可以躲过秦缦缦的攻击,还可以时不时的进行着防守反击,专挑她的克拉臀下手。
发狠的秦缦缦一不留神枕头脱手飞了出去,打在玻璃上,趁卿云愣神之际,她猛地将他扑倒在床上。
一时间,两人爆发了激烈的肢体冲突,双方进行着你来我往的攻击。
只是这冲突,逐渐的变了味,走向了爱与和平的方向。
半响,她趴在卿云的胸口上,艰难的喘着气。
躺在床上的卿云好整以暇的左手枕在脑后,右手轻拍着她的背。
而早已习惯这样姿势的秦缦缦,此时已经没了俩人第一次滚在一起时的触电感,只是感到胸闷。
和平时不一样,此刻的她,手上没点力气,完全做不到撑起身体的动作。
会不会压扁啊?
就在她纠结的时候,卿云扭了扭身体,让她滑落在一边。
头依然在他胸口上,不过是从正面趴着变成侧躺。
撅着小嘴的秦缦缦,胸中浊气顿时一空,习惯性的将腿挂在了他的大腿上。
“臭流氓!”
她不解气的一口咬在他的小按钮上,轻轻的磨了磨牙。
原本还轻松着的卿云,顿时便变了脸色。
“属狗的啊!嗯哼……”
痛。
并快乐着。
很快秦缦缦便笑不出来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卿云让她也难受起来。
4月末的中午时分,锦城的温度和夏天也没多大的区别。
房车里的空调也压不住少男少女激升的体温。
转眼间香汗淋漓的秦缦缦,鬓角便湿哒哒的贴在小脸上。
压在她身上的卿云也没好到哪去。
俩人气息紊乱的对视着,找寻着彼此的倒影。
小脸绯红的秦缦缦奋力环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在自己的颈间,糯糯的说着,“哥哥……别玩了,你难受,我也难受。”
卿云从她身下抽出了手,翻过身去躺在床上,两眼无神的望着天空。
缓过劲儿来的秦缦缦趴在他的胸口上,吃吃的笑着。
这么久了,她也知道,没个十来分钟,他是冷静不下来的。
还在燥热的卿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最初挑起战争的又不是他。
结果还不得不签订停战协定。
太霸道了!
斜睨着被子的拱起,秦缦缦咬了咬嘴唇,探过身子取过床头柜上的润肤露。
在卿云惊骇的眼神里,她侧头啄着他的耳垂,小手滑进了被窝。
……
半响,秦缦缦嫌弃的擦着手,小脸上满是不屑,“就这?还想几个妹妹?”
靠在床头进入贤者模式的卿云,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缓缓吐出,享受着多巴胺爆炸的余韵。
切~~
大手轻抚着她的美背,他才没有那些初哥的尴尬。
更没有去争辩什么男性的尊严问题。
一切不过是阿姆斯特朗回旋大炮的启封仪式罢了。
深知男人就那几瓶可乐的他,重生后从来没有奖励过自己。
堆积了这么久的火药桶,这不是一点就炸?
看着他那副享受的模样,擦完手的秦缦缦抿着嘴,笑眼盈盈的,“我好不好?”
小脸上满是邀功的表情。
卿云探头过去,啄了啄她的嘴角。
必须好啊!
他的嘴咧了起来,真没看出来,这婆娘硬是个手艺人。
秦缦缦傲娇的哼了一声,起身袅袅娜娜的往淋浴房走去。
还得洗个头发,下次必须拿湿巾盖着才行。
Emmm……
不对,为什么要有下次?
哼!
至少一周内,不可能!
得吊着点。
将蝴蝶结打开的秦缦缦,正准备冲头发,却被人从后面抱住。
“老婆,恭喜你,揭开了我的封印。”
秦缦缦轻蔑的回眸一笑,“你又行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