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谷圣子摇了摇头,并没有赞同他的观点,对于将工作当成娱乐的她而言,处理各种业务并非就是劳累。
她还记得刚上大学时,在父亲授意下第一次完成工作的成就满足感。
当然,她大学时主修的是现代经济学,明白边际效益递减规律,但哪怕到现在,也依旧不觉得工作很苦。
源赖光微笑着说了句经典渣语。
神谷圣子这次没再说话。
只是跟着他一
起往前面走去。
上野公园占地极大,两人就是转一天也转不完,园里还有博物馆和美术馆,更夸张的是还有着动物园林。
不过他们没去动物园林。
因为时间太晚,橙红色的夕阳有小半都已经下山,现在过去恐怕早就关门了,另外是神谷圣子觉得很臭。
大概是他的抱怨起了作用。
他们在上野公园逛到了路边的纸灯笼纷纷亮起暖黄色的光芒,漆黑色调的馆舍开灯也没急着去下个地方。
不过公园里已经人影寂寥了。
毕竟是冬季,随意呼口气都能在半空中凝成白雾,温度直逼零下,比起偶而才会有的幽静情调,还是温暖舒适的商场更适合当做约会的场所。
而逛了两个多小时的上野公园。
期间除了走的比较慢,看的景色更多一点,偶尔会摘点没有强制保护的花之外,其实两人也没多少交流。
这跟在涩谷银座走的快没差。
直到晚上七点钟,夜幕早已降临覆盖了周围,他才不打算再走下去。
源赖光趁着路边的街灯看了眼神谷圣子脚上的高跟鞋,开口问了句。
神谷圣子顿下脚步,扭头道:
她说话间放开了一路上都挽着源赖光胳膊的手,手掌张开后又收回。
在若即若离这方面,双一流是不如大师和宗师的,除了刚开始的摩挲感之外,后面没有欺负的挽着手臂根本没有感觉,经历过的人也都知道。….
源赖光随口说了句,看见他们往回走已经走到了中央喷泉,扫了眼周围之后指向了一边:
神谷圣子闻言朝着那边走去。
他挑的是个实木长椅,上手敲了敲的确是木制的,现在有很多公园为了省钱用的都是石料,在外面喷上一层木色涂漆,实际上的确差别不大。
不远处还有几条长椅,有一对老年夫妇坐在那里小声说话,身前有两个小男孩在玩彩色皮球,拍拍打打的有些可爱,你争我抢看起来很滑稽。
小孩子拍皮球没有方向,都是被拍开后就跑过去,因为手太小拿不到是常事,有时候不小心会用脚碰到。
好巧不巧,刚好一个穿着棕色棉服的小男孩看见另外一个小男孩把皮球排开,脸色兴奋的扑了过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绊了一下,直接把皮球踢了过来,自己整个人也趴到在地。
而被踢飞的皮球,刚好对着他们的方向,不过并不是很高能够砸到身上,只是恰好砸到神谷圣子的脚腕。
神谷圣子痛哼了声,细眉微微蹙了起来,清白的脸色浮现痛苦之色。
源赖光皱着眉把皮球踢开。
她扶住神谷圣子的背,正打算开口询问,眼角的余光就看见那两个老人注意到了这边,吓的连忙就起身。
身高较矮的老婆婆大惊失色,慌忙快走了过来,弯下腰检查起神谷圣子的脚腕,连声跟他们不停的道歉。
神谷圣子勉强笑道。
矮个老婆婆还是不停的道歉。
而男性老人则拉起孙子,站在不远处拍着屁股,黑着脸大声的训斥。
神谷圣子捂住脚腕一直说没事。
因为皮球本来就是皮质,孩子的力量又不大,砸到脚腕上基本不会受伤,所以数次说没事后对方放心了。
看着两位老人揪起小孩的耳朵边骂边走远,源赖光的视线逐渐下移。
神谷圣子说着这话,手已经不捂脚腕了,但察觉到源赖光的视线望了过来,被砸到的左脚还是往后遮掩。
但在灯光的映射下,源赖光刚才却清晰的看见了脚腕边缘的紫红色。
这种紫红色好像不是砸伤,倒是有点像是扭伤后的样子,类似于瘀血堆积,但又不是突然一下子的淤青。
见她没有让自己帮忙的意思,源赖光沉默了会儿,随即便转移话题:
神谷圣子的脸有些白,但唇瓣依旧是绛红色,只是看起来不太自然。
源赖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左手悄然往旁边探去:
神谷圣子默然点了点头。
她皱着眉用右手撑着起身,唇瓣紧紧抿着,眼底浮现痛苦之色,终于起身后松了口气,可左脚才往前挪了一步,剧烈的疼痛就让她身体倾斜。.
月华礼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