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为什么不走呢,走出去,总会有好一点的地方。”何泽不明白,都这样了,还不如背井离乡拼一下,或许……。
何泽眯起了眼睛,这些人之中没有看到孩子。
“我们的孩子,也被那个狗官抢走了,只要我们敢走,他就会杀了孩子!!我的孩子!!”
何泽用剑身贴着剑鞘口划过,收进了剑鞘之中,他眯起了眼睛:“其实我不太想管闲事的,但是现在又有了一个理由。”
“谁告诉我,县衙怎么走。”
………………
………………
县衙外堆满了捕快,将整个县衙门口围的水泄不通。
一群捕快更像是一些地痞,随意的坐着躺着,他们的任务就是不让任何人进到这里来。
他们也是整个成云之中全部的捕快。
就在他们无聊的等待着,根本不会有人来攻的县衙,整个成云城的人都没有再过来的胆子,都被他们杀怕了。
自从成云县令变了个样子,他们就可以肆意妄为,只要听县令的话。
虽然成云城变成了这样,但是他们应有尽有,只要想要的,县令就会给他们。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宽敞白衣,头发散落披肩,腰上揣着一把剑,慢慢的走了过来,街道上只有孤零零的他一个。
“你干什么的?”一个捕快拔出刀上前,嚣张的说道。
“劳驾问一下,城中的孩子在哪里。”何泽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问道,就像一个文弱书生在问路一样。
“孩子?什么孩子?”捕快一脸不耐烦的问道,手中的长刀落在了何泽的脖颈上:“不请自来,滚……。”
“没有孩子吗?”何泽却没有理会脖颈上的刀,这个捕快显然是不知道的样子,但是那些人也不像说谎的样子。
如果两者都说真话,那么孩子去哪里了?县衙的县太爷想要用人,只有捕快,除了他们还能使唤谁,其他城市可没有凌云城氛围那么好。
这时候他注意到了那个捕头眼睛眯了一下,捕头说道:“杀了他。”
威胁何泽捕快还没来得及动,何泽手一抖,剑瞬间出鞘,剑柄狠狠地撞在了捕快的肚子上,让他像虾一样弯下了腰。
周围的捕快已经围了上来,何泽迅速握住剑柄,手中的剑开始挥舞。
慕容剑法。
何泽手中的剑法连绵不绝,犹如行云流水一般,在捕快之中穿梭。
捕快用的刀也不过就是砍,哪有什么招式,在何泽手中完全不是对手。
甚至何泽剑上内功凝聚不散,剑中含有巨力,几个捕快的刀都无法承受剑中力道,劈断了他们手中的刀。
何泽剑不止行云流水,不止尖刃力大,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到最后何泽的剑放在了捕头的脖颈上。
一群捕快都已经倒地不起,他们的手脚上出现了剑痕,挑断了手筋脚筋。
“咕嘟。”捕快吞咽了一口口水,他可能是其中唯一一个完好无损的人。
“看来你知道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