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屁股大生儿子,按理说,秦淮茹怎么只生了一个棒埂呢。
秦淮茹这丰满,丰腴的身材,是勾人,不然怎么会那么多人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还不是贪图她的美色。
李抗战也有过想法,但碍于秦淮茹这个麻烦,沾不得,虽然沾不得,但在心里想想还是没问题的。
秦淮茹委屈巴巴:“五块钱?”
“我一个也才挣几个钱啊,我要养自己跟俩孩子,我们娘三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还有棒埂以后回来,我不攒点钱给他娶媳妇?”
“棒子面才多少钱一斤?您这要的也太多了。”
不少人听见贾张氏狮子大开口,也指责她。
“贾张氏,你比蚂蟥还厉害!”
“简直就是吸人血嘛。”
“对,跟黄世仁有什么区别?”
这帽子扣得,贾张氏心惊胆战。
“去去去,别胡说,你才是黄世仁,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秦淮茹:“就三块钱,多一分都没有。”
秦淮茹声若蚊蝇,用她跟贾张氏俩人能听见的音量:“你别得寸进尺,不然一分钱都得不到。”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似乎在看陌生人一般。
这秦淮茹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自己就进去这几年,这秦淮茹变得自己都快不认识了。
最后,贾张氏垂头丧脑的认栽了。
三块就三块,总比一分没有来得好。
“好,三块钱我同意了。”
秦淮茹:“三大爷,您是文化人,您帮忙写个协议,我们签字画押,免得有人反悔。”
阎埠贵一听秦淮茹吹捧自己,乐呵呵的应下了。
协议书写好,秦淮茹歪歪扭扭的写了自己的名字,按了手印。
“贾张氏,你干嘛呢?”
贾张氏理直气壮:“我不会写字。”
阎埠贵:“那你就按手印。”
秦淮茹也不怕,这么多人看着呢,贾张氏要是想要反悔,绝无可能。
这些人不仅看热闹,同时也是见证人。
贾张氏讪讪的按了手印。
“我明天再走。”
秦淮茹:‘别,您还是今天就走吧。’
“千万别留恋不舍,这家里也没什么是您的,行李卷换洗衣裳这些也很容易收拾。”
贾张氏在大家的见证下,气呼呼的拿着秦淮茹给的三块钱,离开了四合院。
当然,秦淮茹每个月都会给乡下的贾张氏,按时寄钱。
虽然付出了钱,但能把贾张氏给赶走,秦淮茹也是松了口气。
她就是趁着贾张氏刚回来发难,不然等时间久了,就不好办了。
只是,贾张氏虽然回乡下了,但她的儿子棒埂却二进宫,再次进去了。
贾张氏一走,秦淮茹就让小当在家哄妹妹,去派出所了。
“同志,我想看看我儿子棒埂。”
“不用看了,已经被押走了。”
庆典之前犯事肯定要严打一批,这棒埂虽然还未成年,但处罚怕是不轻。
秦淮茹急忙问道:“同志,我儿子会受到什么惩罚?”
“三十年起步。”
秦淮茹整个人晃了晃。
三十年,还是起步,这不得三十多年啊?
就算三十年,出来后都已经人到中年了,棒埂他还有未来,有以后了吗?
那个时候,自己也老了,想帮他都帮不上了。
这儿子,白养了。
秦淮茹失魂落魄的回到四合院,想丢了魂似的。
李抗战这边准备在四合院留宿。
因为难得回来一次,并且马上就要离开了。
晚上,李抗战跟强子坐在一起,傻柱被赶回去陪家人去了。
强子:“哥,来喝酒。”
李抗战:“慢点,慢点。”
“强子,哥不带你没意见吧?”
强子摇头:“哥,强子能有今天,都是您提携·····”
李抗战:“不带你是因为你媳妇马上就生了。”
“还有,我也不是不回来了,大概十年八年的就回来。”
强子一脸幸福的看着秦京茹,准确的说是秦京茹的肚子。
“哥,我懂。”
“懂就好,来喝酒。”
秦京茹看着跟自己男人喝酒的李抗战,心绪万千。
曾经她也想嫁给李抗战,只是人家没瞧得上自己。
这要是换个人,自己肯等生气,但自己就是对李抗战生不起来气。
现在自己嫁给了强子,日子过的也不错,丰衣足食,还怀孕了。
以后就不要想七想八的,好好跟强子哥过日子。
秦京茹知道这个男人不是自己能够拥有的,所以,在心里跟这个男人说了再见。
跟强子喝完酒,李抗战就准备回李抗美曾经住过的屋子。
只是他被于海棠给堵住了。
“抗战哥。”
李抗战浑身酒气的看着她:“你姐姐住后院。”
于海棠:“我是来找你的。”
李抗战:“海棠啊,我都说过了,咱们俩有缘无分。”
于海棠也不知羞:“抗战哥,我······”
随着于海棠的表白,李抗战:“海棠,你不知道么,我跟雨水已经······”
李抗战骗了于海棠,说他跟何雨水在香江已经登记了。
如果换做是以前,于海棠绝不会纠缠不休,但现在见识到了李抗战的本事,于海棠知道自己决不能罢手。
“我不在乎!”
李抗战:“我在乎。”
于海棠:“我一个女孩子都不在乎了,你在乎什么?”
李抗战:“来,咱们进屋聊。”
李抗战主要是喝的有点迷湖,站不住了。
进了屋里,看着屋里很干净,就知道这间房经常有人打扫。
李抗战:“海棠,我在香江不仅有雨水一个女人。”
“我在香江有四个。”
李抗战伸出四根手指。
于海棠瞠目结舌:“四···四···四个?”
李抗战点头:“没错。”
“那你这不是犯了·····”
李抗战:“香江是合法的。”
这是于海棠没想到的,这香江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什么样的世界啊。
李抗战:“所以,咱们还算了吧。”
于海棠:“抗战哥,你带我走吧,我不介意。”
李抗战有些头疼:“带你走?”
“带你干嘛去?”
于海棠:“去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