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致祝酒辞,站起身热情洋溢地说道:“这第一杯洒,首先得感谢一大爷的支持。”
说着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给自己倒上第二杯酒:“祝贺三大爷成为二大爷!”
说着,再一次将这杯酒一饮而尽。
“这杯酒我也干了,谢谢一大爷,谢谢大茂。”阎埠贵兴高采烈地举杯示意了一下,也将酒一饮而尽,现在他也为自己能够重新回到‘领导岗位’而兴奋不已,早把帮儿子抢房子的事情摇到脑后……倒也不能说他是官迷,实在是他抗不住许大茂和刘海中的联手,而许大茂和刘海中也想把阎埠贵拉下水,就许他这么一个荣誉职位,双方一拍即合。
“三大爷,你还应该感谢我,如果没有我的房子,你还能当得上这大爷吗?”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腔调、熟悉的人……何雨柱从门外施施然地走进来,一屁股坐在许大茂的位置上,看了一眼桌上的七、八盘菜,笑了笑:“挺丰富的嘛。不过……谁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们在我的房间里放桌子?”
秦淮茹期期艾艾地说道:“傻柱,你别误会,我……这不是棒梗大了嘛……”
“你闭嘴!这么多男人还轮不到你说话。”何雨柱不客气地呵斥道。
许大茂在一旁跳脚道:“傻柱,哥们今天就占了这房子怎么了?!你不住还不允许别人住嘛……”
何雨柱直接从挎包里摸出一块板砖‘砰’的一声就砸在了许大茂的脑袋上……这个时代,板砖绝对是方便、实力的坑人神器,而且由于人民群众的长期实践与摸索,用多大的力度、砸在什么位置,那都是有讲究的。
许大茂‘哎哟’一声,当即摔倒在地,脑门上鲜血横流!
“死人了,傻柱杀人了!傻柱杀人了!”贾张氏杀猪似的叫了起来。
“你、你大胆!傻柱,你等着!”刘海中指着何雨柱,手颤巍巍的,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的。
“放肆!无法无天!无法无天!”阎埠贵面如土色地坐在那里嘟囔。
秦淮茹看了何雨柱一眼,冲到许大茂身边扶起他呼唤道:“大茂,醒醒,别吓我……”
许大茂也没昏,就是拍得有些迷糊,他睁开眼,伸手往头上一抹,顿时抹了满手血,“傻柱,你摊上事儿了,我这次不让你把牢底坐穿,我就不姓许!”
从何雨柱进院开始,就吸引了不少人过来看热闹,只是何雨柱的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般,硬是没人反应过来,此时虽然也有人在外面招呼何雨柱别动手,但硬是没人进来,生怕何雨柱迁怒。
砰!
何雨柱将砖头往桌子上一拍:“这回有人解释吗?”
“傻柱,你现在不是轧钢厂的职工,甚至不是京城人,凭什么霸占四合院的房子?!”刘海中越说越理直气壮。
阎埠贵也在一旁附和:“没错!傻柱,你已经不是我们大院的人……”
何雨柱一伸手,又将板砖掂了起来。
阎埠贵的声音戛然而止,脸上露出惊惶的神色:“你……傻柱,你别乱来,这是要犯.法的……”
刘海中也色厉内荏地道:“傻柱,你别犯浑,悬崖勒马为时不晚……”
何雨柱冷笑:“犯浑的是你们,我现在就算是砸死你们,你们……”
“住手!何雨柱,把砖头放下!”
就在这个时候,两名公.安分开人群走了进来,其中一人看到何雨柱这架势,立即大喊一声,另外一位更夸张,手到摸到枪套上了。
何雨柱回头看了一眼,将板砖扔桌子上,说道:“两位公.安来的正好,这些人擅闯民宅,请快点儿把他们抓起来!”
两位公.安有些懵,面面相觑后,先前说话的那位皱眉道:“擅闯民宅,这是谁的房子?”
“当然是我的。”何雨柱说道。
“信口雌黄!”
“胡说八道!”
“他在撒谎!”
“张公.安,傻柱……嗯,就是何雨柱,已经不是轧钢厂职工。”
刘海中、阎埠贵等人七嘴八舌地各抒己见,结果吵得两位公.安头大。
“停!都跟我回所里录口供!”张公安无奈地大喊一声,把手铐都亮出来了。
得,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派出所,弄得原本很清闲的派出所顿时人满为患。
“何雨柱,过来录口供。”张公安说道。
两个人进入一间审讯室,何雨柱很自觉地坐在桌子对面。
等张公安入座之后,何雨柱问道:“张公安,我可不可以报案?”
“报案?”
张公安纳闷道:“你行凶伤人反要报案?”
“我没有行凶。”
何雨柱说道:“我在六六年的时候,主动申请去支援三线建设。为国家建设,我付出什么都是应该的,但不能我在前方建设,后面有人把我老窝都端了,难道你们公.安不管?”
何雨柱从挎包里拿出两张房证:“张公安,我的房子可不是轧钢厂的,也不是街道的,而是我的,他们没有任何权力处置我的房子。他们在未通知我、未得到我的授权的情况下,擅自撬开我家的门锁,这难道不是擅闯民宅吗?法律也赋予我攻击擅闯民宅的那些匪徒的权力,不是吗?”
“话是没错,可你那间房子不是没用吗?”张公安头晕,脱口而出。
“按您的话说,那银行的钱没有使用,我是不是可以去随便拿着用?”何雨柱反问道。
“……”张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