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东方蓝儿会如此痴迷与他,就凭自己现在的这个样子,究竟有什么资格去跟人家争啊?
“王公子不仅学富五车更是大仁大义,在下佩服,我认输了!张某愿赌服输,这慧文阁二楼的铭文材料还请王公子随意自取吧。”
想到这里后,张云龙念头通达,关于东方蓝儿的事他也不想在计较太多了,不过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他张云龙和王晓光自此以后永远成不了朋友,当然也永远成不了敌人了。
王晓光不清楚张云龙此刻的心理变化,当然,即便是知道了他不会将之放在心上,在洒脱的一笑后,王晓光抱拳道:“需要的材料我早已经拿完了,也就不再做过多的打扰了,东方学长,赵学长,我们现在可以回去了!两位,在下就此告辞!”
看到王晓光急匆匆的转头就走,张晓倩的心中微微的一痛,她有些幽怨的看着王晓光离去时的背影,心中则是不甘心的娇嗔道:“难道的我姿色真的是一点都无法吸引到你的注意力吗?可恶,早知道你会来的话,我就穿另外一件裙子了!”
“妹妹!”就在张晓倩愣神的时候,张云龙的一声呼唤将她的思绪拉回了现实,“这位王晓光果然是浅渊之龙,无论诗词歌赋还是铭文学识吾皆不及也,你若是喜欢他的话,尽管去追求他吧,哥哥支持你!”
听到张云龙的话,张晓倩顿时羞的满面飞霞,她皱着柳眉既没有确认也没有否认的说道:“哥哥,你真是讨厌死了!”
张云龙摇了摇头,小心翼翼的收起桌上的那张铭文。
“唉,王晓光才华品德皆是上上之才,想不到我处处针对他,他反而却以德报怨,现在想想,我真是惭愧不已!也罢,妹妹,你在此处继续看书吧,我这就将这张铭文带回家去让爷爷和父亲品评一番。”
张晓倩微微的点头道:“好吧,那哥哥你路上慢点!”
“公子,小姐!”就在这时,那位带着王晓光上来的侍女一脸忧愁的说道,“咱们二楼的铭文材料基本上都被刚才的那位王公子拿完了,您是不是也跟族长说一下?”
“什么?不会吧?”
“卧槽!都拿光了?”
张云龙闻言连忙和张晓倩跑进了拿些摆放材料的格柜之间,看到隔层上那空空如也的场面,张云龙此时的心中仿佛有几万匹神兽奔腾而过,他悲愤交加,当即撕心裂肺的口吐芬芳道:“王晓光!老子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的厚颜无耻之徒!”
黄家大院
由于姬文渊打听到大长老黄鈤由于办事不利受到了家族的责罚,所以今日一大早他便亲自来到了黄鈤所居住的宅院。
看到姬文渊亲自前来,黄鈤虽然面无表情,但他的内心却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在将姬文渊引进了书房中后,黄鈤亲自动手为他沏上了一杯香茶。
“二殿下能亲自来舍下看望老朽,实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啊,只是不知殿下此次所来莫不是有何要紧之事吩咐老朽?”
姬文渊品了一口香茶,风轻云淡的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要紧之事,孤听说你们家主黄冥已经出关,所以自然想去拜会一下,奈何昨日孤前去拜访却被他借故推脱了,所以才想来大长老这里了解下你们家主的情况。”
黄鈤呵呵一笑,道:“家主刚刚破境出关,修为也是有些不稳,昨日匆忙说了几句话后也就回房去巩固修为了,实在不是有意推脱怠慢二殿下的。”
“无妨,这点道理孤还是明白的!”
姬文渊心中冷笑,人言黄冥乃是桀骜不驯之人,现在看来孤若是想要掌控于他还是要下一些猛药啊,毕竟不听话的狗养着也没多大意思不是?
姬文渊虽然心里不爽,但是面上却仍然是如浴春风,他起身在这书房中环顾了一圈,脱口称赞道:“想不到大长老也是此等儒雅之人,这些墙壁上的字画无一不是出自于当世大家之手,可惜真迹太少,大多也只是临摹而已啊!”
黄鈤微微一笑,连忙起身道:“二殿下真是好眼力啊,您既然可以一眼瞧出此中真伪,莫非也是喜爱此道之人?”
“呵呵,只是略懂而已!”姬文渊淡然一笑,突然他的目光移到了一副字画之上,“奇怪?这首诗看起来很是眼熟啊!”
“眼熟?这怎么可能啊!”黄鈤顺着姬文渊的目光从墙壁上取下了那副字画,“这首祝寿诗乃是王晓光那个臭小子在李万金的寿诞上所做,老夫听了之后非常喜爱,当时暗暗记下之后便回来临摹了这幅字画,只是不知二殿下从何处听过这首祝寿诗吗?”
姬文渊摇了摇头,他摸着下巴细细了回想了一下,突然间他眉头紧锁,冷汗更是瞬间布满了他的额头。
“怎么可能?难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