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哥。按规矩,他全程蒙着眼睛呢,这个地方,我们这几个人,他一个瓦片、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看见。”
他们几个人兴冲冲地来到“地字号”暗室。
“小子哎!你真有一个好爸爸,舍得那么多家财赎你回家,我们也沾你的光,发那么一笔小财。嘿嘿,你马上就能扑进妈妈的怀抱了。”
“有妈的孩子是个宝!”老鼠插言道。
“又想你妈妈了!”黑米拍了拍他的肩膀。
“唉,我们做这个事也是丧德、作孽,可我们也没办法。小辫子都揪在他们手里,我们被他们死死地扣在手里了。”长毛无奈地说。
“是呀,他们指东,我们不敢朝西。”老鼠补充道。
“叔叔,你们可以逃啊!逃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你们的地方,重新来过。”小孩子天真地说。
“孩子啊,我们都是本地人,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们的老子爹娘亲戚朋友还在这里啊!”
“地字号”里的这件绑架案,结局恐怕还是好的。花璟末这样想。他又迈脚来到了“玄字号”——
这里有女人的气息——阴柔、凄厉......
“几位大哥,饶了我吧!你们家里也有姐姐妹妹,看在他们的份上饶了我吧!”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被蒙着眼睛,跪着祈求着他们。花璟末想关闭异能,不想目睹这个可怜女孩的下场。可是,这个女孩的幽怨太深了,他躲避不了。
“饶了你,上面的人不会饶了我们啊!”老鼠抢先说。
“你说你做大哥的女人不好吗?怎么还生出二心了?怎么又跟你那个小老乡搞在一起了?”长毛有点惋惜、遗憾地说。
“大哥,事情不是这样的。我那个同乡,是我的小学同学,我俩还是同桌呢。小时候,我家离学校远,早上四五点,启明星还很亮的时候,我就要出门。到了学校,我的同桌总会偷偷塞给我一些吃的——烤得焦黄的馍块。别的男同学欺负我,把我的书包扔来扔去的时候,是他上去抢下来还给我......”
“得,得,得!你倒是打开了记忆的木匣子,说起童年往事来了!”老鼠不耐烦地打断他。
“说说吧!那个小本本在哪里?大哥说是你的日记,记着有关大哥的一些事情!”
“那个日记本早就毁了,上次生炉子,点了。”女孩真诚地说。
“撒谎,胡说,大哥既然让我们哥三查这个,必然是有的。”长毛呵斥她道。
“也许,是烧了呢!”大米帮她开口,这个时候的大米已经在这里风吹不着,雨打不着,太阳晒不着好长时间了,已经长白长胖了不少,褪去了外面的黑米皮,变得细皮嫩肉,胖乎乎地,挺憨的样子。
“这位大哥,说得对!”
“对个辣子,你在这里交代不清日记的下落,你,还有你的那个小相好,不要活着见到新的太阳了!”
“让他一个人好好想想,我们走!”
女孩缩在角落可怜巴巴地垂泪到——没有天明的无边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黑影哐当一声打开了门。
“谁?”吓得女孩惊呼。
“别喊,小美人,还能有谁?你的心头肉——情哥哥,我呀!”是老鼠轻浮恶心的声音,说着向姑娘伸出了他的黑爪子。
“求求你,放了我吧!”
“有什么喊叫的,你这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小娼妇,这两天恐怕也想男人了吧!来,哥哥让你舒服舒服,解解馋!”
“我不是那样的人啊!家主大哥对我关照,是因为我长得像他早夭的妹妹,我和他没什么的。”
“别在这里装清纯了,你有多纯洁,哥哥一试不是就知道了吗?”说着,硬是将女孩揽在怀里,激动得——老虎吃天——不知道从哪里下口呀。
“谁?谁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