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手伸向裤腰的纽扣。
焦艳想起云百合的那句话,以梦呓般的口吻问道:“云百合说的干坏事,是不是指这个。”
长裤褪去一半,沈归看着洁白的双腿,强咽着口水,很想说不是。
焦艳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已然明白,于是迅速提上裤子。
她通体的美,竟如此不可想象。
焦艳穿上衣服,并红着脸帮沈归把裤子穿上。
她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脱掉的,坏小子的功夫怕已进入化境。
焦艳平复了下自己泛滥的欲望,压在沈归身上,摸着他的嘴唇撒娇道:“你看过我的全身,我已经是你的人,以后的日子长着呢。你真傻,到底是命重要,还是做那种事情重要?”
沈归喘着粗气道:“都没你重要。”
“嘴这么甜,骗了多少姑娘,想让我当第几个。”
焦艳温柔的表面之下,暗藏着怒意,沈归觉得这个问题,比老妈和老婆同时掉到水里还致命。
沈归装作若无其事地,将她的头按在怀里,深情道:“我爱你。”
焦艳的思绪瞬间被带得偏离主题,满脑子都是两个人相处过的点点滴滴。
“我也爱你。”
她接着说道:“听说你的诗写得不错,为我写首诗吧,读给我听。”
沈归为难地问道:“现在?”
“嗯。”
沈归不忍破坏她对浪漫的憧憬,只能回想他若干年后写给萧靓的诗,回忆一句,念一句。
夕阳即将西去/晚霞通红通红的燃烧/空气荡漾着唇香/花开花落我们的年华。
四野茫茫轮回的缘分/千万年修炼此生红尘/天涯荒芜缥缈的古筝/画中人轻声盈盈的转身。
一抹残阳落进发梢/月色挽着晚霞勾勒吻痕/你肩膀上的蝴蝶翩若惊鸿/皎皎脸庞浅笑着似梦如烟。
从眸间到唇边的距离/我吻过你幻化成仙的寂寞/芬芳花露妩媚画卷/那山那水那时的落叶纷纷。
从心间到嘴角的遗恨/你吻过我冰霜似雪的心/一步一吻,一梦一生/此情此景此时的空空荡荡。
纵使江山迎风倾倒/魂魄寻你齿间生根/一如初吻你当初的惊慌/看夜色无言吞噬着清晨。
没有你的天地间/干涸长江干涸了思念/爱恨如历经浩劫的森林/在烟火未灭的废墟看泪眼纷纷。
若然红唇燃烧着烈焰/万紫千红交织着深渊/飞蛾飞不过命运的寓言/用半生牵念,终有一息在你唇边。
沈归念完,焦艳惊叹道:“你太牛了,出口成章啊,名字叫什么?”
“情人之吻。”
沈归有些做贼心虚,好在她是英语老师,如果她教的是语文,估计要挨打。
因为这首诗,表达的意思是怀念。
焦艳不明觉厉,道:“我认为应该叫老婆之吻,你可不可以叫我一声老婆。”
沈归拍着焦艳的肩膀,道:“好,老婆,叫什么都可以。”
焦艳起身欲离开,不舍道:“老公,我不能陪你过夜,更不能让人知道我和你的关系,不然我会被开除的,你就不能天天看到我了。”
沈归心想着,我脑壳被门夹了,才会跟人说你是我老婆。
焦艳打开门,回头叮嘱道:“记得想我,每分每秒都要想我。”
沈归只能点头道:“好的。”
焦艳走后,沈归的脑海里浮现了萧靓的影子,北方的她此刻应该正挑灯夜读吧。
那个独有的称呼,已经被焦艳抢先注册了,时空转换后,自己是否还能和她遇见?
这首诗的名字竟被焦艳改成了预言。
她的吻,不就是老婆之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