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冬,春节快来了,我的生日夏善虎定在了年三十,说是双喜临门,多些人一起热闹热闹。
夏善虎还没有让我露面的意思,为善集团和他的人脉网只知道夏善虎收养了一个儿子,今年过完春节就十四岁了,外界知道我身份的人只有汪响响父子俩。
我每天练功到深夜,直到腊月二十九这一天才休息,明天过完生日,年初一再放一天假,然后继续练功。
这段日子叶繁花抱怨个不停,让我和夏善虎断绝父子关系,出来跟她过,我在电话里笑着敷衍叶繁花。
年三十一早,叶繁花和叶老就到了,我好不容易能睡个懒觉,没有下去迎接他们,赖在温暖的被窝里睡回笼觉。
睡了一会听见有敲门声,然后门被推开,应该是叶繁花进来了。
突然被窝里伸进来一双手,挠着我的痒痒肉,我被冰凉的手摸的打了个寒战。
“姐姐,别挠了,我不怕痒的”。
我把叶繁花的手拽住不让她乱动,捂在胸前暖她的手,叶繁花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抱住我。
“阿生,抱着你像抱着个小火炉,真暖和。你这些日子怎么都不回咱们的小窝,我晚上睡觉冷死了,也没人给我暖被窝”。
我翻过身把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父亲在让我练功,没有时间过去。不是有小猪仔代替我陪着你吗?让它给你暖被窝啊”。
“哼,我给它暖被窝还差不多,小猪阿生的头都要被我锤烂了,天天看不到你的人,我好想你啊”。
我把她的脸扳过来,吻上去,动情的在叶繁花身上抚摸,好久没有见到叶繁花,我也想她想的厉害。
叶繁花被我吻的脸上潮红,喘不过气,“阿生现在怎么这么厉害,是不是偷偷背着我找小女孩补过课”。
我没有回她的话,继续吻着她,柔嫩香滑的嘴唇怎么都吃不够。我嫌她的胸衣碍事,准备解开它,叶繁花阻止了我作怪的手,分开双唇轻轻打了一下我的胸口。
“怎么这么坏啊,人家都要被你吻晕了”。
我的欲望瞬间消失了,现在听见‘人家’这两个字就想到了高基,太恐怖了。
叶繁花看我停下了动作,乖乖的躺在我怀里感受着温暖,柔荑在我胸口画着圈圈。
“阿生,从夏善虎的别墅里搬出来好不好,我好想你,想你想的要发疯了,你不知道我这些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
今天要过来见你,昨天一晚上没睡好,晚上翻来覆去脑袋里全是你的身影。
搬出来和我一起住好不好,我担心夏善虎对你不利”。
我爱怜地轻抚着她的脑袋,“不会的,姐姐你想多了,最近父亲苍老的厉害,为公司的事情愁白了头,我想为父亲分忧。
最多两年,父亲彻底掌控了为善集团,我就和父亲说咱们的事,然后咱们快快乐乐的过日子,好不好?”
叶繁花嗯了一声,然后在我怀里睡着了,发出轻微的鼾声,睡的很沉。
汪响响知道蒋胜男是卧底,两年后警方能顺利抓获高义吗?夏善虎这两年里会安稳忍耐住高义的步步紧逼吗?
我很怕,我怕夏善虎忍不住动手,冲动之下做出违法的事情把自己陷进去,这是警方乐意见到的事情。
只要夏善虎出了手,留下了证据,警方就会提前收网。
汪鼎当和汪响响巴不得夏善虎沉不住气动手,这样他们的布局就更完美了,省去了绑架叶繁花威胁老叶的这一环节,风险会更小。
我希望夏善虎能保持理智,不要被汪响响的人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