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低下头,交头接耳。
冀荀也是十分惊诧,官员都是有做籍贯调查的,没听说云松海和曹世坤有血亲关系啊!
云阁老当堂大喊:“荒谬,荒谬,简直可笑,不可能!”
姜觅微笑:“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用事实说话,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说实话,姜觅也没想到云松海就那么凑巧跟曹世坤的血型一样。
不过这样就更有看点了。
其实还可以更刺激一点……
“不知云阁老之子可在?”
姜觅随口问了句,众人静谧,心中猜想这又是要干什么?
云阁老不想回答,但冀荀大手一挥:“云崇显。”
一个瘦高的中年男人赶忙走了出来:“臣在!”
这人便是云松海的儿子,云柏的爹,现任礼部尚书。
姜觅让人再取来几个小盏,和几根没用过的银针。
“云阁老,咱再取点血吧。”
云松海颤抖着手,再次伸出来中指,而姜觅依旧毫不留情的扎了下去。
当云崇显的鲜血滴进小盏中,所有人都伸长脖子,恨不得凑过来观看。
血液慢慢沉进盏底,但跟另外一坨血没有产生任何交集。
顿时,一阵低沉唏嘘声就从人群中传出来。
姜觅摇了摇头,对云松海露出一副于心不忍的同情模样,其实心里暗爽,一切都是那么刚刚好。
云崇显目瞪口呆,而后紧张的看着云松海:“爹……”
冀荀坐在高位,此时也恨不得下场吃瓜了,立马问道:“陶夕,这是怎么回事?”
姜觅:“皇上,朝上百官自以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然而这个世界上多的是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血液相融这个事情,并不是有血腥关系的人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只要血型相同就会血液相连,相反就算是至亲至人,如果血型不同的话,也不会出现血液相融的情况。”
“血型是什么?”
这倒是把姜觅问懵了,难道她能回答血型是指红细胞膜上特异的抗原的类型吗?
他们也听不懂啊……
只能说道:“经过我多年潜心研究,终于发现人的血液总共分为四种类型,其中每种类型又有阴阳两性……”
【你可真能往自己身上揽功。】
姜觅笑笑,没有接话,这不是她要揽功,而是形势所迫。
冀荀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毕竟这打破了他多年的认知。
又想起这些年因为血液不相融而被送出宫或处死的孩子,心里一阵害怕,难道他做错了?
“真的?”
云松海:“皇上,此女定是胡言乱语,滴血认亲之法乃自古流传,怎会出错!”
姜觅嗤笑一声:“不会出错,那曹大人与你可是父子?云尚书又是否是你儿子?”
“这……这……”云松海语塞,不知如何去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