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李晔的威胁,耶律平冷笑道。
“放心吧寿王殿下,我志不在此,我对长安也不在乎,不过我到时要奉劝你一句,别总带着面具活着,小心有一天摘不下来,这不是挺可悲的吗!”
“你……”
李晔看着耶律平越走越远,气的他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走出布政坊,来到路口,看到萧锦娘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耶律平安慰道。
“人都走了,你还那么紧张干什么,你放心,你寿王阿舅只是一时在气头上,被我三言两语就给顶回去了,他不会再为难你了,你也可以放心的查你的案子了”
看着耶律平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萧锦娘比了个嘘声让他小声一点。
“此次布政坊之乱他能来的不早不晚正是时候说明什么?说明他一开始就不信任我,在我身边或者在望楼上安排了细作,所以我做的一切都逃不出的手掌心”
耶律平惊讶的道:“不是吧?那可是你的亲阿舅,他怎么连自己亲人都要防着啊!”
萧锦娘轻言轻语道:“自从他把我父亲设计赶出长安,他就对我们萧家加以防范了,还有,黄巢叛乱这件事,他为何要让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去查,他一个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随便派兵征讨不就足以解决这件事了吗?
他之所以让我去干涉这件事不就是他没有时间吗!或许是忙于权利的斗争,或许是志在皇位。
总之,等他腾出功夫来,我就会像颜至高一样对他来说毫无用处,所以我们要赶在他成功之前,超过他”
听了萧锦娘的分析,耶律平吓了一跳:“按你这么说,黄巢起义只是一个幌子?或者根本就不存在?”
萧锦娘解释道:“不是,黄巢起义确实存在,不过还不成气候,之所他如此重视只是他朝堂斗争转移人们视线的一部分,如果不是这样,为何南方大旱,北方大涝他不去管,反而去管这样一件棘手的事情?”
耶律平脑子转的飞快,他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就算你说的都对,但只是你的一个想象,你没有证据,或许寿王不是那样的人,而你又冤枉了他?”
萧锦娘就知道耶律平会这么说,于是从袖口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他。
“这是我从那个自杀的小五身上找出来的,你看看上面怎么写的吧!”
耶律平看后大惊。
“不是吧?他也参加了义结社的游戏?而且自杀的代价是给他们全家百两黄金?”
萧锦娘分析道:“如果这也是李晔转移人们视线玩的一个游戏,那么这人的心机真是深不可测,我也大胆的猜测一下,他或许就是义结社的幕后当家的,而我们只是他权力斗争的一枚棋子”
耶律平摇摇头否定道。
“不对,不对,至始至终这一切都是你的猜测,你没有丝毫的证据去作证这件事!”
萧锦娘长叹了一口气,半柱香过后想出一个注意。
那好,我们来假设,假设全长安人都加入了这个游戏,那么黄巢肯定也加入了,我们假设黄巢起义是李晔夺取皇权的筹码,那我们不妨以李晔的名义给黄巢写封信,告诉他下一局游戏该怎么进行,等他的回信,一切不都水落石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