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旦一怔,马上催着小青马往前冲去,就要追上去问个清楚。后面又来一骑,本来已经冲过去了,突然在他旁边停下。是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
“喂,小子,你这马卖不卖?”马背上坐在后面的男人说。
苟旦心里想着赵氏兄弟的事,没有功夫理他们,催马往前面冲去,一句话都没说。
“喂,小子,你停住!”那男人在后面叫道。
骑马的男人说:“师弟,算了,人家不肯卖!一路上我就说了要你的马好好休息,可你不听,你以为它和我这匹一样,经得起折腾。你看现在,把你的马累翻了,搞得两个人挤一匹。”
“师兄啊,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原以为那依山镇上有卖马的,可谁知道那屁点大个镇,连个卖马的地方都没有。现在咱们俩人骑一匹马,什么时候才能到?快追上前面那小子,他今天不卖也得卖!”
两人说着话,就追上了苟旦,把马往他前面一拦。苟旦着急,一心要追前面的杨昭,可这里又有两人挡路,他只得大声喊道“不卖,让开!”
“小子,今天你不卖也得卖,一个金币!”马背上后面那人跳下马,挡在苟旦的前面,就要去抢他的马缰。
苟旦一时大怒道:“怎么?还抢上了?你们是什么人,这大白天的就开始抢东西了?”
“哎哟,这小子,年纪轻轻的,嘴还挺利害,像连珠炮一样!”马下的男人对马背上的师兄说。
苟旦眼看着杨昭跑远了,他们的马本来就比自己的青马要快,再这样一耽误下去,估计就很难追到了。他心急如焚,调转马头,往路旁冲去。
前面那男人脚下一晃,人就到了马头旁边,一把拉住马嚼子,青马吃痛,一声长嘶,被他抓住了,动都动不得。苟旦一看这人,也是名驭兽师。他不想惹事,免得那杨昭跑远了。只能尽快把当下的事情摆平。
“我说了不卖,我现在有急事要赶路,你快让开吧!”
“我们也有急事,比你的那点事重要多了!”马下的男人说。
苟旦忍住怒火,心想,这人好过分,凭什么你的事就比别人的重要,你都不知道别人是什么事,这么自大!
见苟旦不说话,那男人说:“小子,告诉你吧,我们是光明府的人,要尽快赶到南边的三星村,黑炎宗在那边现在嚣张得很,我们要赶快过去支援我们的师兄弟们。”男人见苟旦沉思,好像知道光明府和黑炎宗,又骄傲地说:“你说,我们的事是不是比你的重要?”
“那你们知道三星村的赵玉奇和赵玉立吗?”苟旦问。
“是驭兽师吗?”那人问。
苟旦摇头。
那人说:“不是驭兽师,我们哪里认识?而且,我们光明府的人一般不和其他散师打交道。”说完,一脸傲娇,好像天底下就他们光明府了不起。
苟旦见他不知道赵氏兄弟的消息,又见他是光明府的人,也不想交恶,趁他不注意,一巴掌拍在青马背上,冲了过去。后面那人被气得在后面大叫,跃上马背,大喊一声“师兄,快追过去!”。
即使苟旦再怎么催促青马,它的速度也只能那么快,后面那匹马比青马快上一倍,转眼就到了眼前。两人齐跳下马,又把苟旦左右两侧的去路全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