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茜马不停蹄的赶到昨天喝酒的地方，果然靠窗边坐着照片里的那个女孩。
“你在等我？”
女孩对姜茜很温和的笑了笑，“姐姐先坐！”
姜茜看着这个和季林看起来模样相似的女孩，不是感到亲近，反而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就像大人见到小孩喜欢的洋娃娃一样，一板一眼，所有的表情和动作都很假。
“既然你找我，那你就先说说原因吧！”
“林栩”
什么？
“林栩我的名字，人是我杀的，我希望你帮帮我！”
姜茜没有想到林栩找她竟然直接说自己是杀人凶手，不不，也不能说没想到，毕竟她们两个人本就有，为对方开脱罪名的嫌疑。
“我凭什么相信你，季林现在已经认罪了，再加上他录的口供。我们拍到的监控，完全可以定他的罪了，我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咱俩相信你的鬼话。”
打着谎话，姜茜希望可以多套一点林栩的话。
林栩用黑白分明的眼睛，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姜茜。
她的表情很灵活，面部很僵硬。一般人不能用灵活来形容表情，但是林栩却可以，她完全是通过自己该有什么反应，来迅速做出相应的表情。
尤其是她静静的看着别人的时候，没有感情的瞳孔影射出来的人像，都像是死人一般。
就比如像现在，她轻轻的笑了笑。
“我相信姐姐不是这样的人，那天我看到你和他打招呼了，你对这里很有好感。”
姜茜心一惊，原来他们从进入那个破旧的街道时，就一直在她的监视范围了。但同时感觉到他说的那句话很奇怪，什么？好感？
“你弟弟一个小孩，我会对他有什么好感？”
“我说的不是这种好感，姐姐是成年人应该懂，就像对弟弟的那种好感，想照顾他的那种好感，因为我是他姐姐，所以我们看得出来。”
姜茜忍不住扶额，不就是长辈对小辈油然而生的关心爱护之心吗？怎么还能用好感来形容。
他们坐在窗户边上，窗外人来人往，风景还是很不错的，姜茜觉得自己要梳理梳理心情。
但不知道是不是当时的错觉，远处马路对面上有一个人，那个看不清面貌的女人似乎在盯着她。
她带着一顶黑色的帽子，一身红色连衣裙，脸朝着姜茜，因为带着大大的墨镜，难以确定是不是在看她。
姜茜再仔细看去的时候，人却不在了。
“她在盯着你！”林栩莫名说了一句话。
“什么？”
机械性的重复，没有不耐烦：“她在盯着你，用想把你杀死的表情。”
姜茜不知道她是否确实拥有这种洞察力，疑惑的看着她。
“我没有说谎，就是这种眼神，我很熟悉，我看那些害死我家人的混蛋，就是用这种眼神。”
这更荒唐了，姜茜记得自己没有和人结过仇，更别提杀过人了，离谱，越说越离谱。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双隐藏在墨镜下的目光，令她浑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