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当今太子专制跋扈,终日喜好舞刀弄枪,勇武好斗,一味的要向北方扩张,这几年战事,朝中早已怨声载道。
这景王承烨却为人谦和,小小年纪便知道这百姓乃江山社稷之根本。其治下,修建水利,整肃吏治,发展农商,其管辖范围之内百姓安居乐业,官吏清廉公正,朝中之人无不交口称赞。
朝中有爱慕景王贤明的,想要追随拥护景王的门生政客便常常在府门等候承烨。
承烨担心如此下去,会惊动帝后一党,引来祸事。便常常白日里躲了出去,夜间方才回府。哪知就是这般仍然有那门客苦守在府门。
次日,议政殿。
地方节度使来报,这岷南海水倒灌淹没数万亩良田,百姓正处于水生火热之中。
帝君听后心下为难,原来这北方战事吃紧,刚有信使来报,前方急需粮草三十车。
此时朝中大将尽数在北方战事,无人能担岷南赈灾大任。
原来这岷南地处东雀国最南边。此去,路途遥远,且多瘴气,又因这连年灾害,造成那一带的悍匪众多。一直是这朝廷内患,只是苦于战事未停,一直未能将其斩草除根,这两年愈发猖獗了。因此次赈灾,可谓艰险无比。
“儿臣认为百姓乃社稷之根本,倘若置百姓于水生火热中不顾,必定要伤了民心,动摇社稷之根本。”
鸦雀无声的大殿上,
一儒雅俊秀公子说道。
只见那人生的,眼射寒星,剑眉似漆,袭一身月牙色长袍,腰系玉带,发束金冠,当真是玉树临风。此人正是景王承烨。
“景王,莫要逞那口舌之能,这岷南海水倒灌历年有之,州官自有应付的办法。而这北方战事吃紧,若不继续增派粮草,恐要前功尽弃。万不能叫先前的将士白白送死啊!圣上!”一身着绀色朝服,胡子花白的老臣向圣上哭诉道。此人正是皇后的父亲,当今国相姆世天。
“这岷南历年灾害,民间久积民怨,倘或此次再不及时赈灾,待到民怨沸腾时,恐有反贼趁乱起义,倒时则一发不可收拾。”只见承烨据理力争,丝毫不让步。
原本,他就不赞成太子北阀。因这几年,东雀国已经接连遭受灾害,正是需要休养生息的时候。只是那帝后一党,担心兔死狗烹,这一旦休养生息,便意味着兵权将会削弱。
到时用不了兵权便会被分释出去。因此,便一味进言帝军,攻打北方匈奴。
“景王,对那岷南民情如此了解,想来是有心要替圣上分忧了”那国相冷若冰霜道。
那承烨听了微微一笑,上前向帝君请旨道,
“启禀父王,儿臣愿往岷南赈灾。”
“哦?承烨,当真愿去这岷南赈灾?”那帝君听了,急切地问道。
“儿臣愿为父王分忧,前往岷南赈灾,只是儿臣还需父王钦此一人作为护卫。”
“好、好,我儿此去艰险,别说一人,一百人又有何难!”
“谢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