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烨茫然的摇了摇头,道,
“凡姐姐,许是你方才一时慌了,看错了吧,这里不曾有老婆婆。”
林凡心道,莫不真的是我看花了眼?
只是自己明明看见这羊上驮着一位老婆婆啊,在林凡转身去护承烨时,最后一眼分明瞥见了那老婆婆脸上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自己此刻还能清晰地回忆起那老婆婆诡异的笑脸,这感觉如此真实,看花眼会有如此真实的感官冲击吗?
“凡姐姐,天色也不早了,要不我们回去吧,”这承烨担心可能是有人行刺,便催促这林凡回府。
这林凡便拍了拍自己与承烨身上的尘土,准备回去,却用余光瞥见人群中赫然站立着一个通身黑袍的老婆婆,林凡猛地转头头去看,却见那位置只有围观的人群,并无一身穿黑袍之人。忙又拨开人群四下张望,皆无可疑之人。
“凡姐姐,你在找什么?”
林凡只是拉过承烨道,
“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不知是疑心生暗鬼,还是怎么了,这林凡总觉的,有一个人影尾随自己,好几次林凡猛的转身张望,却是什么可疑的人也没有。
这林凡心中嘀咕,好生奇怪,莫非是自己太过敏感了?
因着皇宫与国舅府本就离着不远,这二人不一会儿便到了国舅府,这二人前脚进了府门,便有一个身着黑袍,佝偻着背的老婆婆立在这国舅府门外良久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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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林凡刚回梨香坞,刚喝上一口茶,长公主房中的玉怜来说长公主有请,这林凡心想可能是要问入宫之事的,便忙整理一一下衣冠,虽那玉怜来这长公主处。
刚进这长公主寝宫,便见这正厅堆放着绫罗绸缎及各色珠宝,只听那长公主说道,
“凡凡,快进来,与我说说你入宫都对着帝后说了什么?这帝后赏赐了这许多东西,说以后还要我带你常去宫中走动走动才好!”
林凡听了心中惊讶,什么情况?这个帝后前几日还百般要置我于死地,今日如何又这般和气?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捧杀?完全必要吧?!
“这帝后年纪尚幼,想来也是喜欢热闹的,凡凡不过是说了些寻常人家里家长里短的事情,想来她听了觉得有趣吧!”
“这可难得,人都道我东雀国这第二任帝后虽年纪不大,却是一个声色俱厉的人,整个后宫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林凡心道,没见着帝后本人,在大殿看着那群大气不敢出的丫环,我也以为那帝后是怎么样厉害的角色,直到见到本人才发现,除了身上穿着的凤袍和头上戴着的凤钗可以看出是帝后,神态样貌皆与寻常女孩别无二样。
“想来是都为帝后威严所震慑,其实帝后也是与我们差不多大的孩子,许是与同龄人话题更多一些。”
那长公主拉过林凡的手,语重心长道,
“话虽如此,这帝后生性乖僻却不是空穴来风之事,她刚登帝后那二年总喜欢召民间说书的先生进宫,说的好的便加官进爵,倘或说的不好,便施已极刑后打入大牢。”
“有、有这等事啊,之前怎么没听说过,呵呵”林凡听了,一口茶水差点没喷出来,只觉背后直冒凉气,原来这帝后有这癖好,自己还当她只是小孩好糊弄呢。
真是一入府门深似海,再单纯的小孩生长在那深宫里也会变成畸形的怪物。幸好承烨已经在这国舅府中,不然,还不知要为那些权力斗争祸害成啥样呢,一面又觉得帝君英明。
这长公主有道,
“这种事情如何会为外人所道,这是娴妃尚在时,时常召我入宫闲谈,无意间听到的。我原也是不信的,直到那次,实在忍不住好奇心,到那天牢中,见关着的那些说书先生,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口不能言,也还要扯下衣裳以指沾血,一边写一边口中念念有词,我走近仔细一听方知,他们在说,我还有故事的、还有故事......”
“这帝后为何如此喜欢听故事?”
“不知道,后来不知哪里来的一个方士,给这帝后讲经做法,也是奇了,这帝后听了之后大喜,此后这方士便一直留在帝后身边,这帝后也不再召说书先生入宫,只是这帝后喜怒无常,你往后还需谨慎行事方好。”
“凡凡知道了,”林凡心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