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上官温厚顿时就语塞了,毕竟如果不是他的爷爷说起,他甚至都不知道这块玉佩的存在,又怎么可能知道玉佩的来历呢?
但有一点他非常肯定,那就是这块玉佩一定非同小可,否则他爷爷也不可能会让他来龙城了。
他的心思转得很快,只迟疑了一下便赶紧说:
“说起来,这块血玉的确有些来历,我曾听我爷爷说过,这是我爷爷当年送给我奶奶的定情信物,只不过后来家里遭了小偷,血玉因此不翼而飞。虽然我奶奶已经去世多年,但我爷爷始终对此耿耿于怀,命我无论如何也要找回来。”
“是吗?”
唐颂没有获得半点有价值的信息,不禁有些郁闷,又说:“你先前也说了,你曾经听人说这块血玉在龙城的古玩市场出现过,但事实上,我是在国外无意中获得的。”
自己的谎言被拆穿,上官温厚半点也不急,他心中寻思,既然爷爷要的东西在唐颂身上,也不用急于这一时,来日方长,多的是夺回血玉的机会。
打定主意,他便模棱两可地说:“或许我们说的血玉未必是同一块吧,毕竟外形相近的血玉挺多的。”
“呵呵。”
呵呵一笑,唐颂不再搭理上官温厚,但却忍不住在心中冷笑:“上官温厚,我已经将鱼饵抛出来了,不怕你这条鱼不上钩。”
一旁,上官温柔听得云里雾里,但以她对上官温厚的了解,她却一眼就看出来上官温厚已经惦记上唐颂的血玉了,便忍不住偷偷发了一条短信给上官温厚:
“堂哥,你和姓唐的费什么话?他虽然也是暗劲修为的武道宗师,但却连叛叔都打不过,你既然喜欢那块血玉,直接动手抢不就得了?”
上官温柔巴不得上官温厚被唐颂打死打残,如此一来,上官家的继承人竞争者就又少了一位。
上官温厚却没料到上官温柔竟然会算计他,看过上官温柔发来的短信,他的心思顿时变得活络起来,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似乎已经盘算好了一整套抢夺“天使之心”的计划。
透过后视镜将他得意忘形的表情看在眼里,唐颂又忍不住偷偷扫了一眼镜子里正埋头把玩手机的上官温柔,顿时就猜到了七八分,但却也不点破,而是继续开车。
没多久,三人一车就抵达了叶家老宅。
或许是从真正的叶永昌被申屠豹杀掉之后开始,曾经喧嚣热闹的叶家老宅已经渐渐变得冷清起来,尤其傍晚时分天色将黑未黑,路灯又还还没亮起来,这栋老宅更是给人以衰败苍老、死气沉沉的压抑感。
因事先就接到了唐颂打开的电话,所以,申屠豹和林纬地早早就领着一帮女佣等在院门外了,看到唐颂的车停在门口,两人对视一眼,忙快步迎了上去,尤其林纬地更是点头哈腰地给唐颂打开车门,那举动就仿佛他才是佣人似的。
申屠豹则含着笑和颜悦色地说:“唐先生,您回来了,快请进吧,老爷子接到您的电话之后就立刻下床了,这时候正在屋里盼星星盼月亮地等着您这位宝贝孙女婿呢。”
看也不看申屠豹和林纬地一眼,唐颂下车的同时很是随意地朝着相继下车的上官温柔和上官温厚点头致意,然后就直接进了院门。
上官温厚看在眼里,不禁有些哑然,忍不住小声地问上官温柔:“不是说唐颂这个上门女婿在叶家很不受人待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