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来人,将此人也一并抓起来!先判你个扰乱法场之罪,再判你个杀人共犯之罪!”
那白眼道士,看似温文尔雅,可实则内心险恶,三言两语将李邦五花大绑了去,一并被刽子手摁倒在断头台上!
“大人,杀人?怎么可能!
小人就是个杀猪的屠户,除了杀猪卖肉,别的小人一概不会,连乡里乡亲的都从不得罪,更别提杀人这档子大事了!我哪敢这般无视王法!
小人是为小道长正名而来,何来共犯之说?大人切不可妄自断言,定小人的罪可有证据?
定小道长的罪可有证据?”
李邦三问,令群众骚动了起来。
“是啊,根本就没见县太爷出来就定罪,是不是太草率了!”
“都没有提审的过程,没有定罪的文书,怎么张口闭口就定一个平民的罪,这今后我们还有的活路吗?”
“谁说不是呢?这般行径与强盗有何分别,这赵县令真是做官做到头了,也不怕遭报应吗?”
听闻场上的骚动,那白眼道士,眉头仍旧不动声色,看不出心中所想,只是用他那双空洞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李邦。
“一浊小道长,你怎么样了?他们没把你伤着吧?”
李邦被摁在一浊一旁,看到一浊眉头拧成一团,关切的问道。
“一浊道长?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他们刑讯逼供了!你千万不要着了他们的道,屈打成招就真的完了。
今日之事,如果我李邦有活路,一定去找刺史上访,刺史不行就去京城,我就不信这是没人管了?
还有,颖儿怎么样了?”
李邦低低的说着,但却得不到一浊任何的回应,只有轻轻的摇头。
李邦有点懵了,难道是一浊有什么难言之隐,导致他不敢说话,还是口舌受刑,再也无法说话了.
“这帮畜生!”
一想到如果是后者,李邦就咬牙切齿。
“想要证据,好!就让你们死个明白!”
那白眼道士似是早有准备,等的就是李邦这一问。
“啪啪!”
果不其然,只见那道士拍了拍手掌,四个衙役,在断头台外护送着一人缓缓走来。
而随着那人不断的靠近,走上台来,一浊震惊,李邦激动!要不是被刽子手强行摁在台上,恐怕此刻李邦早就冲了过去!
直至那人行至断头台中央,一身素衣飘摇中,木木的出声道:
“他们.就是杀人犯。”
“颖儿,女儿!你在说什么?”
李邦激动到难以自持,因为那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李邦牵肠挂肚的女儿颖儿,就连一浊都被这场上发生的一切接连震惊了。
“他,李邦,我爹他,一浊,虚清观道士.密谋,杀害,我.最爱的赵公子!
他们都要杀人偿命.”
颖儿眼神涣散,面色苍白,毫无血色,身上始终散发着冰寒,面颊之上毫无表情,宛如一具行尸走肉。
“这是.蛊术!”
最先看透真相的,还是神识已经筑基了的何不凡。
不过,何不凡现在是真的有些怒了,一个小小的弱女子,对付她竟然还有动用伤害元神的蛊术,可见那施术人的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