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好性急啊,不过,你们不会当真以为就凭你们一人一兽就能将赵府搅的地覆天翻吧!”
“田道友说的是,县太爷走之前专门交代了,但凡有闯我赵府这,先礼后兵。我想,礼已经过了,就该兵了吧!”
“哈哈,张西道长说的,俺也想起来了!”
循声而去,只见转角处不知何时已经走出两人,一个手持木剑,一个嘴刁酒壶。全是道士打扮,但衣衫发丝凌乱,完全不像是正常的道人。
“此兽交给我们,田道友去解决那小厮!”
说罢那手持木剑的道人,赫然一拍手中木剑,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吐在剑尖之上,只听一声铮鸣,那木剑刹那变成了半丈有余的长剑!
“今朝有酒今朝醉,此物少见,贫道正缺一坐骑,今天正好就收了此猿!”
手中酒壶随意一甩,瞬息迎风见长,化作一个与者行孙一样巨大的葫芦,轰隆隆降临在这里,就要去镇压那者行孙。
“吼!尔等蝼蚁,焉敢与我一战!”
而这时,似是被激怒了的者行孙,始终面无表情,大吼一声,口中腥风呼啸中,一杆泛着金光的铁棒,赫然幻化而出,轰鸣声中落在手中。
院内被掀起的巨大尘雾还未散去,那者行孙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紧握铁棒,巨大的身形呼啸中逼近张西与陈争那两个道士!
“那拜托了。”
双眼眯成了一条危险的弧度,田钟不再去管身后传来的巨大轰鸣,转身消失在黑夜之中。
“颖儿!”
飞起一脚,将一间屋舍大门踹碎,这已经是一浊找的第十三间房舍,可仍旧不见其内有丝毫颖儿的影子。
“可恶!你到底在哪!”
一浊再次有了焦急,全身灵力沸腾,一拳打在这间房子的门框之上。
“轰!”
只听一声巨响,一浊转身离去的时候,这间琉璃满目的房屋轰然倒塌,化为废墟!
“此子好强!”
尘雾散去时,那田钟从中走出,看了一眼倒塌的房舍,心中突然多了一份莫名的紧张。
“难道我在害怕?不可能!我岂能害怕一个小辈!”
“哼!说,人在哪!”
正在田钟思忖之时,一浊蓦然从黑暗中冲出,比刚才还要强大的灵力波动缠绕在拳头之上,刹那降临在田钟身前三寸!
“界王盾!”
一股强烈的生死危机,瞬间将田钟笼罩,但经常行走江湖的他,虽然明知道自己已经躲不开一浊这突如其来的一击,但敏锐的反射神经,让他瞬间召唤出自己最强的防护结界!
“嘭!”
下一瞬,二人均被生生震退,擦着地面划出了数丈距离!
“小友好大的力气,我等修道之人,切忌心浮气躁,小友这般,可是犯了大忌,不利成长啊。
难不成,你家祖师就是这么传授给你的修炼之法吗?”
田钟浑身酥麻,先前的那一击绝不是寻常一击,要不是他反应快,恐怕刚才就已经倒下了。
“此事,还轮不到你来指点!人在哪,我只给你三息时间回答,不然我让你走不出这赵府!”
一浊浑身寒气逼人,双目更是血色闪烁,一手握拳一手掐诀,对着那田钟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