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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杨毅中弹 姝眉返乡

转念想起杨毅那一贯沉默是金的硬汉形象,而今晚却是那副低头擦泪的糗样儿,让姝眉恨不得大笑三声。

终于一雪前耻鸟!

把小盒子往枕头下一塞,心情愉悦舒畅的上床睡觉。

恍惚间又出了房门,外面是个雪霁后的月夜。

不知不觉来到了一片梅林,但见疏影横斜,枝头春欲放。

又闻暗香浮动,浅醉恰恰好。

姝眉穿行于花海,如花妖般白衣胜雪,衣袂飘飘,时而和影起舞,独自妖娆。

正当她觉得自己似要乘风欲飞时,忽然一个高大的身影遮挡住她头顶的月光,还一把把她牢牢禁锢在怀里。

姝眉想挣开,想喊人,却被困得死死的,嘴里也发不出声。

急得她不住的扭身子。

那人在她耳边轻声细语:“乖乖戴上我送你的发簪啊!”

似乎是杨大尾巴狼的声音?

说完他又猛得含住她的嘴唇不停辗转。

激烈挣扎的姝眉慢慢身子软软,头也昏昏。

终于不省人事。

清晨香梦回,双颊似火烧。

姝眉窘得恨不得揪自己的头发。

居然作了春梦!居然还梦见……

这时雪碧闻声轻步进来,打算伺候姝眉起床。

然而当她看到自家姑娘时,忍不住低呼了一声:“姑娘!你是不是病了?”

自家姑娘面如桃花,嘴唇鲜红欲滴。

莫不是受了风寒发了烧?

昨晚姑娘执意不让她守夜,估计是睡时蹬了被子,没人给及时盖上,因此受了寒。

都怪自己没有坚持,由着姑娘任性。

自责着忙要去探姝眉的额头。

姝眉正窘得要钻地缝,哪里肯让她检查,

一歪头避开,连说没事,是屋里地龙烧的太热。

雪碧将信将疑的叨咕一句:“就算是热,嘴唇怎么像肿了似的。”

姝眉听到这话心里一惊,忙下床走到梳妆镜前,一看到自己这副模样,略一思考,不禁羞怒交加:该死的家伙!一包药太便宜了他!竟然敢“二进宫”,下回干脆换大包,让他哭瞎眼!

气得她狠狠在梳妆台上捶了一拳。

把正收拾床的雪碧吓了一跳。正要问,已见姝眉沮丧的挥挥手,示意没事。

想起那个春梦,姝眉有些自暴自弃的:看来自己真的是逃不过杨大尾巴狼的五指山了。

这时雪碧忽然奇道:“姑娘!我怎么不记得你枕下的这个小盒子?要不要奴婢替你收起来?”

姝眉有气无力的:“是二哥送的,忘了和你说,就放到首饰盒里吧!”

在舅家盘桓了几日,姝眉在老舅的护送下再次启程。

先到了滦平县城看望外祖父母,好几年没见他们,姝眉着实想念的紧。

尤其想慈祥的外祖母,还有从小一起长大的小红表妹。

大表哥早早迎在城门口,隔着车帘看得出他已经是个壮实的小伙子,听说已经成亲。

面带亲热憨笑的大表哥让离乡几年的姝眉觉得格外亲切。

到了外祖家,老远就见二门处一群人翘首以盼。

姝眉下了车,一个丰满健美的小姑娘就冲了上来,激动的拉住她的手连叫表姐,

不是小红还是那个?

虽然她年龄比姝眉还略小些,发育的却比姝眉早,这一点随了大舅母,胸前都是波澜壮阔的。

看看自己胸前还没怎么觉醒的小兔子,姝眉有点自惭形愧。

大舅母满脸是笑的过来,嗔小红没规矩,大冷天的只顾拉着表姐在外吹风,屋里长辈还等着呢。

大舅母越发发福,穿着也阔气不少。

姝眉忙要对她行礼,被她一把拉住,亲热的拉她去正屋。

刚进屋就见一个满头银发的老人,颤巍巍的站起来。

姝眉疾走几步扑跪下去。

老人家忙把她拉住,搂入怀里。

边抚摸她的后背,边乖囡乖囡的叫着,声音中带了呜咽。

姝眉也激动的一边流泪一边叫姥姥。

祖孙两抱作一团,众人好一番劝解才平静下来。

刘老太太归了座。

姝眉这才看见旁边端坐的外祖父,面部柔和不似旧日那副端肃模样。

姝眉鼻子又有点酸,忙规规矩矩跪下,恭敬的给他老人家叩头请安。

老人家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意,让人把她扶起。

姝眉又要给姥姥大舅等人行大礼。

刘老太太忙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嗔道:

“都是一家子至亲,何必讲那些虚礼?大冷天的地上凉的很呢。”

一旁的王老太爷有点尴尬的干咳两声,

姝眉笑嘻嘻的:“这么多年没见姥姥姥爷,也没能啥尽孝心,外孙女只能多磕几个头,勉强弥补一下下了!”

又转向外祖父:“娘亲还让我替她给您二老多磕几个呢!”

王老太爷面上越发舒缓很多,更添了几分欢喜和惦念。

姝眉又起身对着舅舅舅母福了福,代父母转达问候之意。

大舅依旧端方,大舅母满脸堆笑,把身边一个新媳妇介绍给姝眉:“这是你大表嫂。”

姝眉和她彼此见礼后,互相寒暄打量了一番。

这位新表嫂高氏,外形和大舅母是一个款式,

丰满白皙,一副好生养的样子。

不同于舅舅家人的浓眉杏眼,她的一对细眼有点小三角,估计不是个善茬。

此时她也是满脸堆笑,粉面含春的和姝眉寒暄。

这就让姝眉发现她另一点不同的,就是非常会说话,那个嘴巧劲儿一改大舅家男人寡语,女子讷言的门风。

一大家子叙别情、道念意。

姝眉又送上双亲进献长辈的礼物,分发送给晚辈的,最后还有她自己特意为各人准备的小礼品。

欢欢喜喜热热闹闹了好半天,等到用饭才消停。

晚上小红强烈要求与姝眉同塌,姝眉自然也巴不得。

离乡这么久,有那么多熟悉的变得遥远的,渴望重温。

二人叽叽喳喳说个没完,说了分开后各自的状况,又回忆了两人旧时的趣事,甚至糗事,尤其是那次薅母老虎家的蓖麻秧。

事过情迁,两人已经没了当时的羞愤难当,俱是咯咯的笑。

不过小红还是略有不平:因为那件事她是既挨了老娘揍,又被老爹罚,可是表姐呢?啥事都木有!

姝眉虽然没反驳,心里却撇撇嘴:表面是啥事都木有,实际老娘因此挨了祖母训,自己也被老娘勒紧了缰绳。

唉!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吧!

然后基本上都是在听小红讲家乡的人和事了。

小红讲得唾沫星子横飞,姝眉听得津津有味。

小红忽然凑近她,神秘兮兮的小声:“表姐!我还有件事不明白。”

姝眉:“说说听?”

小红又凑近些:“表姐你不知道,去年九锁成了亲,我们都回老家贺喜,你猜怎地?在他成亲前那天傍晚,我在后院看见他在你家后门呆站好久耶!”

姝眉的心猛地一跳,记忆里那个出奇干净的少年,还有那个柳眉落了的春日,再次清晰如昨。

却只轻轻点了点八卦小表妹的额头:“人家要成亲了,事多,想出神了,正好站那了,还能有什么?说了这么多,也这么晚了,躺好睡吧!”

小红果然打了个哈欠,听话的躺下睡了。

姝眉默默盯了一会儿床顶,也慢慢进入梦乡。

总有一些人在你的生命里,不曾让你狂热的心动或心痛,不在午夜无眠后,也不会在喧嚣后的寂寞里,只在那些慢下来风轻云淡的日子,像指间烟,慢慢弥漫再渐渐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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